天平上的恋人 第二十七章

  没有办法形容,只感觉头晕脑热,有些吸不进空气,偏想要更多、更深,好像得从他那里才能汲取她想要的。
  他移开唇时,还意犹未尽地在她唇瓣上轻啄几下,才道:「准备上班了。」
  她点头,脸颊还浮染着暖红。
  「领带。你果然很久没打,打这么久还没打好?」他指指锁骨处。
  她瞋他一眼,两手忙着。「你一直打断我……」
  「是吗?」周师颐低眼觑着她粉嫩嫩的脸蛋,情不自禁,俯唇又在她面颊上偷了个香。
  她笑了声,拍他一下。「你又打断我,这样会打不好。」
  「你技术太差,所以现在起,每天早上过来帮我打领带。」
  「才不是我技术差,是你太烦了。」她又笑,故意扯紧领带。
  脖颈一阵束缚,斯文面孔崩裂,他「喂喂」叫两声,却是双手往她身后桌面一撑,俯嘴又去吻她唇……直到手机铃声响,才中断这一吻。
  他接起时,还眷恋地看了她一眼。「喂?」他听了听,微微皱起眉。「今天轮值外勤的检察官不是我。」抢人工作,有强出锋头之嫌。
  章孟藜听见似是与工作相关,盯着他瞧。
  「专案会议?」周师颐微扬声,神色已变。「好,你请司机十分钟后把车开到司法新村那里,我走过去。」
  结束通话时,不等她问,他一面将领带打好,一面道:「许朝翔死了,局长让我指挥侦办,先去相验,再视情况主持专案会议。」
  「许朝翔?」她惊呼出声。
  「初步怀疑和那两件命案凶手同一人。」
  同一人?那么……
  「凶手同时认识他们三个?」
  「这个当然要调查。下午才要开庭不是吗?」
  「嗯。」
  「那好,早上把这事情做初步处理。」他抓了外套穿上,带着自己的笔电,拉着她往外走。「走,直接去现场。」
  【第九章】
  死状凄惨。和李、吴两人一模一样,全身赤裸,只套着一双袜子,贵重物品如手机、皮夹皆整齐放置一旁,胸前乳首和下体不见了。与前两案稍有不同的是,许朝翔身下未有衣物,他嘴里被塞着自己的生殖器,嘴唇周遭尽是血迹,也有体液;除此,身上和脸庞上亦有不少喷溅式的血点。
  陈屍处是在公园的凉亭旁。清晨有民众散步运动,假日亦有家长带着孩童进来使用游乐器材,但夜里的公园少有人烟。
  早到的监识人员已在被反绑高举过头的双手间找到几根长发,毛囊还在,应是案发当时许朝翔试图挣脱,甚至可能和凶手有过冲突的过程中扯下的。有了毛囊,便能判断血型与进行DNA分析,寻凶多了一样新迹证。
  死者身分敏感,除了围观民众,SNG车、媒体记者、家属等等,让现场显得吵杂纷乱。
  「看伤口和行凶手法,是同一凶手?」周师颐冷凝着五官,看着蹲在屍体前端详的法医。
  「不排除。不过血迹喷溅明显,他的阴/茎应该是生前被割下,下刀手法和力道与前两起命案不大一样。」
  周师颐盯着死者下半身。前两案是整个生殖器均不见,至今未找着;面前这具大体,阴/茎被切下塞在口中,两侧阴囊被划破,但未被取走,下身血迹流得四处都是,与前两案几乎没有明显血迹喷溅的情况来看,此刻若笃定是同一凶手所为,恐自限侦办方向。
  「右手臂有刀伤。还有,检座你看,除了手臂这伤口很平整外,其它伤口切割较不平整,也有可能是模仿犯案。」
  「模仿犯案?」章孟藜疑惑地开口:「可是他和前两名死者是认识的,交情很深厚,难道不是连续杀人?」
  「模仿凶手不是自己。」周师颐忽道,看着法医,法医只是微笑,并不作回应,像是卖关子,又像是不愿影响侦办;他只交代有解剖必要,遗体暂存殡仪馆后,避开记者群,躲回检察官座车,书写验屍报告。
  周师颐在现场待了一会,与局长、队长讨论几句后,准备移往附近派出所召开专案会议。
  「检座,请问一下许议员的死与之前两起命案是否相关?」
  「检座,凶手是同一人吗?」
  「检座,对于之前您传讯许议员,他澄清他与李伟生、吴宗奇命案无关,还暗喻是检警受了他选举对手的打压,想影响选情一事,您有没有什么说法?他的死是不是跟选举有关?」
  拉着下属手腕快步穿过记者群的周师颐忽然顿步,他偏首瞪向发言的女记者,静默数秒,才掀唇:「哪家报社的?可不可以做一些中立的报导,不要事事扯上选举?你从哪里知道我被打压?」
  他停顿片刻,缓了缓情绪,看着面前记者群,开口说:「相关案情,我们还需要做进一步的解剖相验,目前尚无证据能证明凶手是谁,谢谢大家。」在几名员警的护送下,两人上了车,前往派出所。
  一场专案会议开了近两个小时,犹如辩论会,一方认为同一凶手,证据是三起命案死者的关系,以及皆被割除下体的犯案手法;持相反意见的则以第三起犯案手法有明显不同,认为应是模仿犯罪。
  依犯罪心理学的研究来看,会割下生殖器再塞入口中,表示对死者有极大的怨恨;男性生殖器又与男性权力相关,不能排除的动机不外乎情、财、仇。最后周师颐裁示,一方面追查死者生前交友对象与感情生活,一方面清查财务关系,另一方面朝选举纠纷,及三人共同交友对象方向侦办。
  回到地检署已过午餐时间,两人在餐厅简单吃过自助餐,章孟藜随同周师颐前往检察长办公室,准备报告许朝翔一案时,里头传来的争执声让两人愣在走廊。
  「在吵架?」章孟藜看着这一路神色皆冷肃,只在记者包围上来时才紧紧握住她手腕,稍为展现他温柔一面的老板兼男友。
  「似乎是。」总不好偷听长官的谈话,他淡淡开口:「等等再过来。」
  「你是打算像当年上面对我那样的方法对付周师颐,好保住你自己吗?」里头传出质问。
  外头两人一愣,看着彼此。章孟藜指指门板,轻道:「是刘检?他在说你。」
  他与对方未有特别交情,亦无过节,不明白为何提起他。他皱着眉,想着是要敲门进去问清情况,还是站在外头光明正大偷听。
  「我敢说,许朝翔跟他那两个狐朋狗友,一定是……」声音忽然低了下去。
  周师颐不禁想,刘检对这三起命案是否掌握到什么证据,还是许朝翔的身分让检察长又背负什么压力?他犹豫着是否敲门进入,门却在这时打开了。
  刘治方一见到门口两人,愣了愣,他看着周师颐好一会,只僵硬点个头,扭头离开。
  周师颐看了眼对方背影,转首凝视小女友。「我自己进去报告就好,你先回去准备等等侦查庭的资料。」
  「好。但是……」忆起上次她撞见检察长训斥他的情形,她问:「检察长会不会又骂你?」
  周师颐无声笑开,舒展着眉宇,道:「不用担心,我并没做错事,就算要骂,我也没什么好怕。」见无人,抬手快速摸过她脸腮,说:「我进去了。」
  看着面前掩上的门板,再转首看向走廊前头那道要转上三楼的身影,她忽然跑上前去。「刘检!」
  对方停步,只是冷漠地看着她。
  「刚刚我有听到你提了许朝翔命案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他死掉了,还死得很惨,我觉得这事情让我很爽。那种人早该死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被杀吧?」
  刘治方荒谬地笑出声,「你这问题非常奇怪。」
  「一点都不奇怪。我明明听见你对检察长说的话,那些话听来好像你知道凶手是谁。你不想破案吗?身为检察官,还是侦查组的,你难道不该为死者讨个公道?就算许朝翔这个人风评不好,也是一条人命不是吗?」
  刘治方上下将她打量够了,才开口:「你这个菜鸟书记官真的很好笑,这三件案子是我负责的吗?」
  「虽然不是你承办,但你既然会和检察长讨论,就表示你也很关切对不对?你如果有什么证据,可不可以交给我们,让我们去查?」
  「谁告诉你我有证据啦?就算有,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刘治方从不掩饰音量,署里同仁见怪不怪,但也好奇地纷从办公室窗口探头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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