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5

  单勃没有吭声,低头从昆包里翻出一片钥匙,脸红扑扑地递给我,声音小的像蚊子在练女低音,“这是我住处的钥匙,还是那个小区,47号楼2单元11A。”
  多亏我这一段返精补脑练的勤,内力大长,不然还真听不清楚。
  接过钥匙,我觉得整片都是烫的。
  我正兴奋的不知说什么好,突然有个稚嫩的小男孩的声音在右边响起来,“叔叔,把球换给我?”
  我低头一看,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拖着鼻涕扬着脸央求我。
  我莫名其妙,“我没拿你球啊?”
  “哇~”
  鼻涕男孩骤然大哭起来,“妈,他藏我的皮球不给我?”
  远处一个脑袋烫成爆炸式,母狮子一样的女人应声跑过来,“我的乖儿,咋啦咋啦!”
  男孩越发委屈,“妈,他藏我的球!”
  说着,用小手指着我的裤裆。
  低头一看,我的连身工装裤在那个地方突兀地鼓起了一个大包。都是刚才“自高自大”造成的结果。
  那个女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都恁急?穷成那样还找小姐!小公鸡让黄鼠狼当三陪——专搞风险“性”操作!”
  然后,弯腰拍着儿子的脑袋,“乖儿,那个球是叔叔自己的,不是你的,我们的球球比他的大,他的小球我们才不要呢!”
  我脸红脖子粗,又好气又好笑,连忙拿过那个空桶挡住下边。
  那个狮子头的大嘴女人又不屑的上下看了看我,“拿塑料桶当放大镜也大不过我们的火车头足球。”
  单勃也不生气,自个儿偷笑不止,差点背过气去。
  最后,强忍住笑意,“大姐,我看那边垃圾筒后边有个足球,是不是你们的哟!”
  那个女人一翻白眼,“那个是你的大姐!不要以为你比我“大”就讽刺我!没生娃娃之前,我的咪咪顶你三个。现在是被我乖儿吸空掉喽。女娃儿家,作个啥子不好,偏要做这个!你要是我个妹妹,我揭掉你层皮去哦!”
  单勃也不争辩,只把身子凑过去对她轻声说了句话,那个人立刻不吭声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搞错了!”然后,她领着儿子,到那边抱起小足球,赶快溜了。
  我有点奇怪,“你到底说了些啥?她变化咋那么大啊?”
  我说,“我是女便衣,专门来化妆抓嫖客的,让她不要妨碍我的公务。”
  这丫头,真够机灵的。
  其实,能找到我也是她反应快。
  早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就在出租车里看见我了。使劲儿喊,可我根本听不见。一着急,她让司机跟着我。结果就看见了那一幕。
  
  被这个小男孩一搅和,我倒“冷静”了许多,“皮球”的气也放了。不能多耽误,我还有工作要做。又和单勃简要聊了几句,我赶快走了。
  不能多待了,不然非忍不住不可。
  走的时候,单勃眼波流转,绯红了脸,“今天晚上,别忘了啊!”
  呵呵,这小丫头净说废话,“这事儿能忘的了吗?”
  我挥挥手赶快往“摩的”那儿赶,得先换桶水,管他好不好交代,先要把任务完成了才行啊。
  回到摩的那儿,他一听我的遭遇破口大骂,“日他祖宗,敢动老子的人?早几年,老子非开他的瓢儿不可!”
  他没有让我赔钱,我心里很感激。
  然后,他又骂我,“你鸡巴也太鸡巴笨鸡巴蛋了!不会打人还不会骂人?”
  摩的一生气就满嘴都是鸡巴。
  他替我觉得窝囊,“我告诉你啊!给我记住喽!这可是街头干仗秘诀!学会了这个保你不吃亏!”
  我赶忙竖起耳朵倾听。
  “如果再遇到混蛋人,记住,要是你不想动手。你说话声音就要大,要冲,还得用本地口音,千万别说普通话。总之,要看着比他还牛X。你越牛X,他越不敢打你。遇到混蛋,就得比混蛋更混蛋才行!
  要是你想揍他,那你就要先装可怜,让周围的人都同情你,让他觉得自己很牛X。他越牛X,周围人越向着你。然后,等他最得意、最鸟蛋、最不防备的时候,大喊一声,最好带着点哭腔,“你太欺负人了!”喊完就猛扑过去,直扑他的小弟弟,三下两下解决战斗,撒腿就跑。一般没人会拦你。”
  我慌忙表示记住了,没功夫听他多说了,我得赶紧把水送完,晚上还有活动呢!
  
  接下来蹬自行车的时候我好像是上满了发条,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
  快,快,快点干完了好去和SB干!
  快五点半的时候,就只剩下最后一桶了。
  当我正要往XXXX大学的北家属院送最后一桶纯净水的时候,单勃来电话了,“你在那儿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怎么,难道她又改变主意了?
  “我在XX大南门儿。你——”
  “我十分钟过去!”
  她啪地挂了电话,我只好心神不宁地戳在南门儿旁边等她。十分钟好像十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这小丫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呀?
  终于,她来了。
  从出租车上下来,她直奔我这儿就过来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不等我问她,她先一伸手,“把钥匙还我,快!”
  我还来不及启动愤怒程序去斥责她的反复无常,她紧接着对我嫣然一笑,“再等我三分钟!”
  说着,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抓过钥匙扭头往南门的东边跑过去。
  我真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搞些什么鬼名堂?
  还不到三分钟,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给你!”
  我一看,还是那把钥匙。
  不等我发问,她先笑了,“刚才买完东西要回家,这才想起来钥匙都给了你了!呶,那把就给你了,我又新配了一把。”
  我释然了。
  她的脸因奔跑而变得通红,胸部也剧烈的起伏着。在她刚才跑过来的时候,我又一次见识了到底什么才叫做波涛汹涌。
  她注意到了我视线的方向,娇嗔地伸手拧了下我的耳朵,“到了晚上让你看个够,看你个没出息样儿!”
  这回我不敢造次,赶忙沉心静气。
  这可是大学的门口啊,本省最高学府,圣洁无比的学术之地!大学生们可不是小孩子了,人家可不会认为那鼓起来的是皮球,肯定非笑死我不可。
  “今天周末,商店里人特多,热死我了。”
  说着她用手拉了拉自己的羊毛衫,两个大咪咪更加呼之欲出、朝气蓬勃。
  嘿,她还嫌我不够刺激?非把我弄的流鼻血才行!待会儿送水的时候,要是我万一忍不住非礼了性感女讲师,那可都是她的责任!
  “不行,我得赶快送水去了。晚了用户不满意!
  她很有内容地笑了,“好了好了,知道你又想歪了。老虎,你的眼睛也太色了。两眼不离咪咪罩,一心只想大奶妞!在大学校门口你也敢动歪心眼儿?”
  我没空和她斗嘴,“那我先走了,晚上见!”
  她凑过来,“嘻嘻,我刚才买了你说得那种T型内裤,晚上我穿给你看啊!”
  我心里轰隆一声,又烧起来了。
  把钥匙在衣兜里装好,我使劲儿捏了捏她的手,蹬上车子走了。
  这小妮子,太顽皮了,不让我献“丑”她不罢休!哼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这桶水要送到北家属院19号楼三单元10号。
  楼层不高,五楼。
  我扛着那桶将近四十斤的纯净水,一片钙片也没吃,气儿都不喘就窜上去了。
  一按门铃,门铃发出巨大而怪异的声音,但响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小。
  这大学老师就是有创意,门铃都比别人特别。
  回过头想想,估计是门铃的电池快没电了。
  门开了,出现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他穿一条酱色手织的前开口宽松毛裤,毛裤的膝盖处还鼓起两个椭圆形的包,裤裆也松垮垮的;上身是一件棕色宽条纹的棉睡衣,人造棉的白色纤维从袖口的破洞处枝杈出来。眼珠和眼泡都挺大,花白的胡子茬,面色潮红,鼻头上浮现着弯曲细丝一样的红色小血管。
  说他头发半白,那可是真正的半白。
  他的头发大概有两寸长,胡乱地梳成背头,靠近发根的那一寸统统是雪白的颜色,一寸长度过后的头发先开始发黄,然后就都是黑的了。不过,黑的没有光泽,好像烧出来的木炭。
  看来他的头发原来是染黑的,不过现在已经至少有半年没染过了。
  我习惯性地说了声,“您好,XX纯水!”
  然后,我放下水桶掏出鞋套准备往脚上套。
  “怎么,嫌我地板脏了你的鞋?快进来吧,我要关门,别让苍蝇进来!”老头非常不耐烦。
  我赶忙收起鞋套,搬起水桶往饮水机那走。
  老头家里装修的非常简单,也就地板是瓷砖的,其他任何装饰都没有,估计基本上保持了房子交工时的模样。客厅中央的顶上是一个四十瓦的电棒。电视机倒是二十九寸的,但壳子上积满了灰尘。电视还在呜哩乌拉地播着地方新闻。
  老头看着我安水桶,“不错,你还行,角度保持的不错,加速度控制的也可以。”
  我靠,同道中人啊!
  我装完后扭头朝他一笑,“谢谢!”说着就伸手去接他右手里捏着的水票。
  他好像没看见我伸过去的手,把两手一背,“顶多也就是个不错!你骄傲个什么劲儿!”
  我赶紧点头,“是是!”
  随他说去,我是得赶快回去了,单勃晚上还等着我呢!
  知识分子就是难缠!
  “你说是?那你说说应该怎么改进?”
  老头儿不是存心跟我捣蛋吗?
  人家都说:这种搞一辈子学问的老学究“真”学问只有一点儿,胡子倒有一把,牢骚可是满满一筐。并且,血压比工资高!椎间盘比成绩突出!前列腺比嘴巴会发言(炎)!
  这种人最不能惹,天天一肚子闷气,满腹的“不合时宜”,还好论理。脑子里沟沟道道多,肚皮里花花肠子少,懂法律,爱较真。
  最可怕的却是他们不耐气,要单纯比赛受气:用一个臭皮匠把三个诸葛亮换下场,还照样能把他们PK下去。
  所以,我不敢造次,真把老头惹的心脏病发作?那就惨了,我别说把单勃搞到高潮了,先就把自己搞到局子里去了。
  我连忙陪了十二个小心,带着百分之两百的真诚,“我不知道,您说!”
  “先坐下!”他用捏着水票的右手朝沙发上一指,沙发上也是一层灰。我只好勉勉强强坐下,眼巴巴地盯着那张跟着他的手势上下飞舞的水票。
  坐下后一抬头,发现客厅的墙上挂了个黑镜框子,一个老太太慈眉善目的在里面微笑。整个客厅里只有那个镜框上没有灰尘。
  我心一动,这回真心真意地听他说了。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自顾自地拉张椅子坐在我对面,“你安水桶的动作是提升和平移,没有转动,稳定够了,但右手做功过多,左手的力量发挥不够。左手扶的位置也不够准确,要放在黄金分割点上,也就是桶壁的0.618处。并且,刚开始你可以让桶倾斜三十度,直到高度够了再调整成九十度,这样力量比较平均。”
  我这回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说得一点没错,这一段我总觉的右手力量增长很快,左手的力量变化却不明显,“您太厉害了,是物理系的大教授吧?”
  “我是化学系的,这点窍门儿高中知识就够了!”老头不屑一顾。
  好了,他也得意够了。我得走了。
  唉,看来这个老头是死了老伴儿,家里孩子也很少来看。他脾气又怪,不受人待见,这付样子肯定自己一个人憋屈的,见个喘气儿的都恨不的揪过来聊两天。要是换个时间,陪他到晚上都行,可今晚,实在是,啊,那个那个,嘿嘿!
  这沙发也坐了,他课也上了,我可以走了吧。
  算了,再免费奉送一个马屁给他,让他好好回味回味!
  “到底是科学家,跟我们平常人就是不一样!要么现在最受尊敬的职业就是科学家呢,你们科学家就是咱们XX省的希望之光啊!”
  我直接给他封了个科学家,嗨,也让老人家高兴高兴吧?
  看他这情形是退休有一阵子了,门前冷落车马稀,来拍马屁的人估计就更少了。
  桃李满天下,愁苦独自尝啊!
  谁知道,他一听勃然大怒,“希望个生殖器!真他奶奶的输卵管!现在咱们XX这些科学家算个屁。你知道科学的目的是干啥?告诉你,科学的唯一目的在于减轻人类的艰辛。倘若科学家慑于当权派的淫威,满足于为知识而知识,科学有可能被弄成畸形儿,科学家们的新机器很可能意味着新的苦难。没有良知和勇气,还算的上是什么科学家?”
  我听得浑身一振,“老先生,您太深刻了,说的太恨了!”
  “不敢掠人之美,这基本是布莱希特《伽利略传》里的原话。以前外行管内行,大家说不好。现在内行管内行,我说更不好!外行管内行吧,虽然他不懂,可经费下来他自己不抢吧?因为他自己不搞学术,抢了也白抢。可现在经费一下来,先被王八蛋的校长、院长、主任们瓜分个一干二净。等到下面连个生殖器毛都不剩一根。现在学校的学科建设根本不是看那个学科对国计民生最有用,或者最有发展前途。而是看领导们搞的是什么学科,那帮兔崽子搞那个,那个就是学校这些年的重点。一换届,学科发展重点跟着就变。这样搞下去,一百万年也得不了诺贝尔奖!他娘的,那些光拿经费不干活的倒一直呆在位置上,我这刚六十出头正干活儿人的非让我退下来!实验室也给我收了。那些混蛋是比我年轻,可他们都把劲儿用到拉关系、拍马屁、造文章、造爱上去了。哪有心思扎下身子真正干点啥东西出来。现在上至领导、搞评估的,下至搞学问的、研究生,整天关心文章是不是SCI、EI,更关心影响因子是几点几,从来不问文章的内容到底有没有创新……”
  真是隔行如隔山,他后面的话我都听不太懂。就那个布莱希特我还稍微知道一点。唉,他也是个被淘汰的人。对这个遭受了各种打击的人,我充满了同情,却不知道怎么帮他。我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倾听了,也许让他发泄一下,可能会感觉好点吧。今天晚上的夜长着呢,我就多陪一下老先生吧。
  又坐了快十分钟,老先生的“演讲”戛然而止,看看自己,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水票。这回我眼睛没有看水票,我看的是老先生的眼睛。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孩子,谢谢你!我一个月没跟人这样说话了。两个儿子都在国外。老板先享福去了。”他微笑着哽咽了一下,“孩子,耽误你干活儿了吧,赶紧走吧!老板要骂你了。呵呵,我这人就是人见人烦!”
  他那声充满温情的“孩子”,让我心里暖洋洋的。离开家乡那个小城这么久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
  他把水票塞到我手里。
  我没有起身,“没事儿,我再坐两分钟,这是最后一桶水了。只要没人偷我的自行车就行。”
  老先生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放心吧,这家属院儿安全的很!”
  “孩子,你姓啥!”他温和地问我,顺手递过来一支烟。
  “叫我小胡就行,您呢?”
  我姓夏,……”
  带着所有的空桶回到摩的那儿的时候,已经七点钟了。本来还以为能提前半个小时下班,谁知还推后了半个小时。
  不过,想想夏教授“半白”的头发,值得!
  没和摩的多罗嗦,我赶快往家赶。儿子肯定还饿着呢。洪歌周末晚上多数情况下都在外边吃饭。
  呵呵,好的很。最好她十二点半再回来。
  到家一看,茶几上有一张纸条,“跳跳送到我妈那儿去了,明天他就从那儿出发去练琴。”
  好嘞!饭也不用做了!
  我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先洗个澡再说,我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光,冲进卫生间,以光速洗了个澡。
  正要出门,我灵机一动,要玩儿就玩儿个大的!
  拿起家里的座机,我给洪歌打了个电话,“洪歌,我晚上出去一下。可能明天早上回来。下午遇到一小学同学,以前关系特铁,小子现在发达了,非要找几个老同学好好聚一聚。说不定他能给我换个好工作!”
  “太好了,赶紧去吧。搞不好你还真就彻底翻身了。”洪歌一听我有换工作的机会,很高兴。我却对她的热情感到有点惭愧。
  我其实不是去让自己在工作上翻身,而是要去搂着单勃一起在床上翻身。
  哎~,也不能全怪我啊!
  你洪歌现在天天连毛儿都不让我碰一根,还不让我找别人幸福一下?
  我一咬牙,下定决心绝不惭愧!
  虽然如此,我没敢穿的太过分,省得明天早上回来让洪歌起疑心。并且,照样还把我那辆破二八自行车蹬上了。自从下岗后我再没有打过一次车,这回要是变样了,也让她起疑。她夜里回来一看楼下的自行车还在,肯定纳闷儿。
  仔仔细细地考虑周详以后,我又把自己鼓励了一番,让自己相信,这样做并不无耻,责任不在我,在洪歌。
  然后,我才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靠,我这人也真够菜头的,换个人肯定连眼都不眨就上去了。可我还在这儿犹犹豫豫的装怂,好像要失身的是我。
  真是有毛病。
  
  为了保存体力,我没有骑的很快。
  我打算花一个晚上把所有的新花样都和单勃探索一遍。为了这个浩大工程,我现在得节约每一份体力。
  慢慢悠悠地骑着,我想起了那个夏教授。
  夏教授无疑是有点水平的。
  可是,有什么用呢?
  说退也就退了。现在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的老废物。满腔悲愤,可谁愿意听他的呢?你和环境不凑合,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
  是啊是啊,一旦你不溶于某个环境,这个环境立刻就会把你踢出去。讲“对”“错”没有意义。
  生存才是硬道理。
  难道,除了“同流合污”和“孤芳自赏”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我很困惑。
  应该还有第三条道路!
  那么,对我来讲,这第三条道路是什么呢?
  找到了我的第三条道路,也许就找到了我今后的努力方向吧。
  可能那才是我真正翻身的契机。不然,别说没有同学提携我。就算有,那也不解决根本问题。只有自己内部性能的革命性提升才是解决困境的根本之道。否则,就算把真的你放在某个位置上,而你从性能上却配不上那个位置,结果,只能造成新的焦虑和惶惑。
  可是,我又该怎么提升自己呢?
  嗨,以前有那么多时间,可我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人生根本性的问题。我们都习惯了在别人的安排下工作,在别人的安排下生活,在别人的安排下XX。我们如此习惯于别人的安排,以致于我们丧失了自我选择和独立思考的宝贵能力。
  呵呵,其实也不用怕,不要悔。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至少,我已经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只要开始思考,就有找到答案的可能。鲁迅不是说过吗?只要有人醒来,那个万难破毁的铁屋还是有机会砸碎的!
  是啊,只要有人醒来!
  胡思乱想着那些东西,不知不觉我就到了单勃的小区附近。看看表,我骑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嘿嘿,不想那些头疼事儿了,咪咪在向我招手~,高潮就在前头!
  老虎,要加油啊!
  眼看着就到了小区的门口。
  兴奋之余,我突发奇想,跟她开个小玩笑!
  掏出手机,我开始给单勃打电话。
  电话通了,我故意用很沮丧的语气说道,“单勃,是我。真倒霉,孩子发高烧,我去不成了!”
  我以为单勃肯定会非常失望。然后,我再悄悄摸到她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门偷偷溜进去,给她个“大大的”惊喜。
  “哦,好的,今天晚上我突然有点事儿,也不方便。我也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回头我再和你联系吧,等我电话啊!”
  她的反应大出我的意外,不但听不出来应有的失望情绪,甚至还带出点儿正中下怀的味道。
  我满腹疑惑地答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就这么回去?
  不行!
  也太对不起我的“小兄弟”了!白让人家“昂首挺胸”硬撑着了?
  说句实话,因为那个小兄弟太积极,以至于我骑自行车的时候都有点不方便,老是别在那儿碍事儿。
  就在那么艰苦卓绝的条件下,我还是长途跋涉地骑到这儿来了。眼看就快够到“峰”顶了,难道我还要退回去?
  不行,绝对不行!
  可我已经说自己去不成了,那要再去?不有点打自己嘴巴子的感觉!哎~,有了。我就说是想和她开个玩笑,以为她也是和我在开玩笑,所以我才坚持前来的。
  对,就这么着了!
  但接下来,我心里想的却不只是高潮,还有单勃奇怪的反应。
  她是不是对我隐藏了些什么东西呢?难道庄主任说的都是真的?单勃真的已经和他——?
  想到这儿,我更想过去看看了。
  我要亲眼看个究竟才好!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才刚九点。这会儿单勃还没睡。晚一点再过去,到那时候我还可以说是孩子的烧退了,所以才又赶过来的。而她也以为我肯定不会去了,那我不就正好可以看看她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吗?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还有别的情人;看她是不是怕我们撞车,才又突然不主张我去她那儿的。
  想到这里,我没往小区里进,拐到了路边的一家网吧。
  混到十一点半,我又上路了,伸手按按自己的口袋,那片钥匙“硬硬的还在”,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虽然还在,但已经不硬撑了。
  哎,还是他最了解我啊。
  几分钟后,我到了单勃的楼下,‘47号楼2单元11A’我站在楼下心里默默念着那几个让人砰然心动的数字。
  上楼吧!
  有什么问题,到时候自然就会显露出来的。
  把问题盖上,并不等于问题不存在!
  轻手轻脚地上到六楼,11A到了,我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没有惊醒。
  站在黑黢黢楼道里,站在11A的门前,我犹豫了。
  我真要挑开那层遮羞布?真要揭开用谎言伪装的那个盖子吗?
  也许,不是谎言吧!
  管她奶奶的,现在老子还顾虑个鸟!不管什么情况,老子都得直面惨淡的人生!
  “自欺欺人”是那些官员们的专利,就算盖子下面是一泡狗屎,老子也要亲眼看看才算死心!
  娘的,不抓咪咪不露鸟,不插狗屎不死心!
  横批一个字,“干”!
  
  非常小心地用钥匙打开了那扇全封闭的防盗门,我脱下鞋子站进客厅里。然后,转回身,格外仔细地用手把着门锁的旋钮,将门轻巧、无声地锁上了。
  待了一会儿,我慢慢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房子里面非常安静,不像是发生奸情的场所。
  听不到刺激的呻吟,也没有兴奋的喘息。
  黑暗的空气中只洋溢着单勃身上特有的香味。又停了一会儿,客厅里的家具也渐渐凸显出黑色的轮廓来。四下看看,这好像是个两室一厅,客厅北侧有两扇门,左手的门是虚掩的。我朝那扇虚掩的门慢慢摸过去。正要推门,只听身旁吱扭一声。扭头一看,右边的房门开了。
  隐约中一个丰满的身影,踢啦着拖鞋,迷迷糊糊地往出门往右一拐,朝客厅那头去了,看样子是起夜。
  呵呵,我还真的误解单勃了。
  “把咪咪交出来!”我压低嗓子喊了一声就猛扑上去。
  一手堵住她的嘴,一手死命揉搓她的大咪咪。
  可憋死个人了。
  嘿嘿,先跟她开个玩笑,换个玩儿法!
  
  单勃骤然一惊,像一条被突然甩上草岸的大鲤鱼,拼命地扭动,玩儿命似的挣扎,嘴里呜呜鲁鲁地咕哝着,都快吓疯了。
  我赶快把嘴凑到她耳朵边,“是我,别害怕,是老虎!你假装反抗,咱们玩个刺激的。”
  呵呵,可别把她吓出毛病了。
  说完,我继续用左手堵住她的嘴巴,右手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抹到了腿窝儿。正要亮出“家伙”开始行动,突然,我的右手猛地一疼。
  “啊!”我忍不住惨叫一声。
  操,这小妮子,玩儿吗!不用下这个狠“嘴”吧?我又不是成龙,演戏也玩儿命!大家有点那个意思,搞个气氛就好了,还真得弄的见红?
  靠,你现在是肯定见不了红了,那也不能让我顶啊?
  单勃回身提起裤子,又飞起一脚,正踢在我的肚子上,我仰面跌倒。
  “你疯了?”我躺在地上又疼又气。
  “你才疯了,敢动老娘!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干什么吃的!”
  唉~?
  不对啊!
  怎么不是单勃的声音?
  难道我开错门了?
  正惊恐中,灯光大亮,一个身形和单勃相仿,年纪却要比单勃大十来岁的妇女叉着腰立在我面前,“姣姣,快出来抓住流氓加小偷!”
  完了,我心里悲鸣一声。
  走错门了,死定了!
  不会是单勃故意整我吧?
  我闭上眼睛等死。
  “哈哈哈哈,怎么是你啊?”是单勃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单勃穿着连身的白棉布长睡裙,笑的前仰后合。
  这怎么回事儿?
  那个妇女一愣,“姣姣,你咋认识他?”
  单勃笑着说,“他是我男朋友,肯定是想跟我开玩笑才偷偷摸进来的。”
  那个妇女眼睛一瞪,“这个人我相不中,年纪恐怕比我还大!刚才还——”说着,凑过去在单勃耳边说了几句,单勃一听,笑得快岔气了,“小姨,他肯定是认错人了。谁让您长的那么年轻水灵呢?他一准儿是把你当成我了。”
  那个被叫做小姨的妇女又狠劲儿瞪了我几眼,“还好,没让你得手,不然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你!可别长待啊,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有什么话抓紧说,然后给我走人。”
  操,一不留神那儿又蹦出个小姨来。
  “唉,好好!”我捂着肚子起身慌忙答应,“对,对不起了,小姨!”
  那个泼辣无比的妇女忍不住笑了,“你比我还大,先别套近乎,就叫我妹子得了!像你这种二婚头,可要对我们姣姣好点儿啊?我待会儿先去姣姣外婆那个屋,你们俩赶快聊!”说完,她踢啦着拖鞋上厕所去了。
  单勃把我拽进右边的屋里,随手把门关上,“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来不了吗?”
  “嗯,嗯,孩子烧退了!”
  “我呸,是不放心我吧!真笨,连个谎都撒不利落。”
  我什么也顾不上问了,什么小姨妈、大姨妈的,先和单勃亲密接触了再说吧,时间紧迫啊!
  我不再多说,上去就要抱单勃。
  单勃嘻嘻笑着躲开了。
  我肚子还疼着,动作不很灵活,干着急抓不住她,“你,你!”
  “我来了!”单勃突然不跑了,往后退了两步,轻轻地褪掉了身上的长睡裙以及里面的深层包装,像出浴的维纳斯,婷婷地立在我面前。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她整个身体所洋溢着的那种青春灼热的美丽仿佛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不能直视。
  我“激动”的不能自已。
  单勃,她真的就像真理一样站在我咫尺可及的地方了。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把她轻轻拉到自己的身边,低下头,先去吻那个梦寐已久的处所。单勃羞涩地把头偏向一边,“你坏死了!”
  可是,我却突然呆住了。
  在她左边的咪咪上赫然有一颗蓝色的美人痣。
  那颗相思豆大小的蓝色美人痣停泊在RT下方靠右一点点的位置,像一只落在雪丘上的蓝鹤,使乳房显得更加富有魅力。
  但我却一下子全身冰冷,老庄说的都是真的!
  我推开单勃。
  “怎么了?”她很惊诧
  “怎么了?那个是怎么回事儿!”我愤怒地指着那颗蓝色的美人痣。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她更奇怪了。
  我一口气愤愤不平地把那天老庄对我说的话都对她学了一遍。
  她不吭声了。
  “哼哼!”我冷笑一声,“没什么说的了吧!”
  “那件事儿是我不对,我当时太自私了。可我真的没有那个!你还记不记得出事儿前两星期,工会组织单位的职工一起去温泉游泳。”
  我想了想,“是有这事儿,不过当时我好像感冒了,没去。”
  “在更衣室里,我和小K的衣服柜子在一起。小K,就是那个学“来吻死鸡”的小K。”
  那个小K我记的,老庄姘头之一。
  “老庄知道那颗痣,肯定是小K后来告诉他的。小K当时还偷偷劝我,让我多配合配合老庄,多关心关心老庄!还说,马上单位就要裁人了!让我多琢磨琢磨。她肯定是老庄派来的说客。那时候我才刚来不到一年,业务最差,要裁还不裁我?我就算不答应他,可也不敢得罪他啊。所以,那天晚上在厕所里,我又惊又怕,根本不敢动手打他。幸亏你在那儿。可是却把你给害惨了。
  事发后第二天,他不但威胁我,还把我手机拿走扣下,过了好久才还我。说,要是我敢举报他,敢不老实,就马上让我走人。那时候我外婆已经得了心脏病,正要做搭桥手术,不算手术费,光一个造影就要6000多。我小姨在县兽医站工作,工资低的要命,主要靠我四处张罗医药费。我男朋友就是怕沾上这个烂摊子才跟我分手的。我那时候太需要这份工资了。所以,我没有站出来帮你。
  你走了之后,我心里一直愧疚,也开始偷偷找工作。
  找到了新工作之后,我才觉得自己有勇气面对你,才开始找你,就想向你道歉。可你从来不回我的手机,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儿住,更不好意思问别人。幸好那天遇到了你。
  你是个好人,是个对我最好的人。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是想玩儿你,要是那样让我出门被汽车一下子撞成二十八块儿!
  今晚上不愿让你来,那是因为小姨突然带着外婆过来到省人民医院做术后复查来了。所以我才觉得今晚不方便。
  真的,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愿意当你的情人,只要你不嫌我有过男朋友。”
  一切都明白了。
  我把她搂进怀里,“我,我,我也很那个你!”
  说着,我轻轻地去吻她的嘴唇。她的身子在我怀里热了起来,我也激情四溢,她竟然是真的喜欢我!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流氓小偷,二十分钟到了,我要睡觉,你赶快走吧!”
  单勃吃吃地笑着,眼神更加媚惑,“活该,谁让你不相信我,白白浪费时间,快走吧你!”
  我恨不能一口把单勃吞了,伸手把她按住,“我就不信她敢闯进来!”
  单勃不再挣扎,面如桃花,低声娇喘,开始轻轻地咬住嘴唇,此时,室内温度高达一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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