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设防 第四章

  展威国际企业集团
  展昊辕、韦彦行刚到公司,正好巧遇方弘杰,三人一起搭乘电梯:
  「彦行,你真厉害,竟然将他管得死死的。」方弘杰搭上韦彦行的肩,崇拜的说。
  韦彦行对他话中含有暧昧之意的遣词用字,不知该如何回答。
  「弘杰,注意你的措辞,他女朋友可是会误会的。」展昊辕瞟向身旁的韦彦行,心想他今天怎么不像之前那样反驳。
  「真的?改天带来给我们认识认识。」
  「我们分手了。」韦彦行淡然的低语。
  「咦?」方弘杰有些搞不清事情的状况。
  「什么时候的事?」展昊辕问。昨夜他才交代他拨空跟女朋友好好相处一下,今天局势却变成分手!?
  「昨天。」
  「为什么?」展昊辕直直的盯着韦彦行的双眼,眼中充满疑问。
  韦彦行躲避他的审视垂下头。他被甩了,而且分手的理由,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教他如何说得出口?
  「彦行,你该不会被丢了吧?」方弘杰看出他无奈的神色,心里大概明白了七、八分。
  「被丢?」韦彦行不明白他的意思。
  「唉!就是被甩的意思啦!」方弘杰特地不讲明,谁知道他对—世代的术语认识太少。
  韦彦行像被说中心事般,脸上迅速涨起红潮,表情极为困窘。他怎么一猜就中?
  「嗯。」眼见躲不过方弘杰的逼问,他只得点点头。
  「不要太过沮丧,也许她不是你命中注定的恋人。打起精神来,说不定新恋情正等着你呢!」方弘杰拍拍他的肩,安慰的替他打气。
  韦彦行抬起头,正好与展昊辕的黑眸相遇。
  突然叮的一声,方弘杰走出电梯外,回头说了句:「待会见!」
  电梯门又合上,只剩下他与展昊辕二人。
  「有挽回的余地吗?」展昊辕开口问他。
  韦彦行摇了摇头。
  「你真是出乎我意外之外的冷静,那就表示她在你心中的地位,还不是那么重要。」展昊辕用称不上安慰的口气,为他的失恋画下句点。
  其实,韦彦行对于失恋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却没想象中的大,只是有一点难过,毕竟他们交往了半年,感情也很好。最让他无法理解的是,比起跟他女朋友分手,展昊辕的事更让他在意。
  展昊辕与孟学长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他一直没机会问其它三位学长;而他今天之所以会分手的原因,也许是将他们给他的爱情憧憬,加诸在她们身上,才会导致他每一次的恋爱都无疾而终。
  「你在想什么?想到出神。」展昊辕看他完全是沉浸在思考中的呆样。
  韦彦行回过神,「没什么,开始工作了。」深呼吸一口气,他走进办公室。
  展昊辕拢起眉,望着他的背影,想不到他还想得真开。
  「澈华,这一个月来都没什么动静,你可不可以叫他不要跟得这么紧?」展昊辕已经忍耐到极限,这个韦彦行只听江澈华的话,连他堂堂集团的总裁,都不及他身旁的秘书长。
  江澈华微微一笑,「他是在保护你,瞧你把他当瘟神似的闪躲不及。」
  想当然耳,韦彦行对展昊辕的持续监视,造成他的夜生活顿时失色不少。
  「保护我?看他瘦弱的体格,我保护他还差不多。」展昊辕明显的不赞同他的说法。
  「你少看不起人,难道你还要我证明给你看吗?」在一旁整理资料的韦彦行,听到展昊辕对他的取笑,忍不住回嘴抗议。
  「你要如何证明?」展昊辕玩味的扬起嘴角。
  「证明?当然是遇到危险时,才有办法证明给你看,否则只是说说,没让你亲眼所见,你也不信吧!」韦彦行心想,他就非得让他难堪才肯罢休吗?
  「那也就是说,除非有危险的状况,不然,你还是无法向我证明什么。」
  现在的韦彦行不再像前阵子那样对他戒备着,展昊辕心中霎时有拨云见日的感觉,语气自然也轻松的调侃他。
  「你……」韦彦行冷哼一声,撇过头不与他争辩,反正在口头上他又占不到好处。
  不过,见他又恢复以前自若的态度,韦彦行胸中顿时逼扫出连日来的阴霾。真奇怪!他竟然会在乎展昊辕对他的态度,甚至有点高兴他不再对他漠视,怎么会这样?
  展昊辕看他有如孩子般别扭的脾气,不禁轻笑出声。
  不妙!真的很不妙!江澈华一方面讶异于韦彦行敢对展昊辕反驳直言,而另一方面也对展昊辕直率的反应显出兴味盎然,看似两人之间已开始牵扯出另一种感情;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恐怕连他们本身都不自觉吧!
  他正是所谓的旁观者清,所以才能一目了然,看来得找他另外两位好友商量此事。
  今晚,韦彦行正在收拾餐桌时——
  「晚上我有事要出去。」展昊辕开口交代着。
  「不行!江学长有交代,在他还没把情报收集齐全前,你不能单独外出。」韦彦行振振有辞的阻止他。
  「我只是要去拜访老友,而且我保证会早点回来。」展昊辕对他的固执真是头痛,他最不会应付这种人。
  「不行!」韦彦行摇头,坚持己见。
  「那你要怎样才会让我走出这扇大门?」展昊辕双手交叉于胸前,等他开口。
  「除非……我也要跟着。」韦彦行看他无论如何都要出去,既然阻止不了,就一同跟去,也好有个照应。
  「不行!」这回换展昊辕不同意了。
  「为什么?」既然只是拜访朋友,带着他应该并不奇怪才对。
  「那里不适合你去。」真是伤脑筋!
  「去你朋友家,哪会有什么适不适合?」韦彦行觉得他讲话语意不清。
  「我是要去他开的店里坐坐。」展昊辕希望他不要再继续追问下去。
  「那为什么你可以去而我却不行?」韦彦行口气显得有些急躁,莫非他觉得带他同行会让他丢脸?
  「你坚持要去?」看来他准备跟他耗下去,如果他一定要跟,到时可别后悔。
  「嗯。」韦彦行很肯定的点头。
  「好吧!那就一起走。」展昊辕放弃似的叹口气。
  走到车库,展昊辕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我来开车。」韦彦行走向前阻止。
  「不用,你又不晓得地方。」
  见他已坐定,韦彦行只好依言坐进副驾驶座。
  夜晚的市区道路上,两旁的商店霓虹灯活跃了黑夜,展开令人享乐放松的夜生活。
  「你似乎对我的事很有兴趣?」展昊辕在只有两人的静默车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询问韦彦行。
  「没……没有啊!你肯定是误会了。」韦彦行开始有点紧张的否认。
  「你对我在学时的事,好象非常了解?」展昊辕斜睨着身旁一脸僵硬的韦彦行,唇角似有涵义的微扬。
  「那是……学长在学校时很有名,所以你的事大家都很注意。」
  「连男生也不例外?」这句话是针对韦彦行而问的。
  「其实私底下,低年级的学弟对你很崇拜的!」
  「也包括你?」
  韦彦行没有回答,原因当然是他无法启齿。
  展昊辕见他沉默,也不再逼问他,反正他知道从刚才的谈话中,又更接近真相一步,今晚就暂且到此为止。
  展昊辕将车驶进一条寂静的巷子,在快接近巷尾时,车子突然驶进一处空位,韦彦行抬头一看,招牌的设计很简单,只用亮蓝色的霓虹灯管写着——蓝色酒吧。
  韦彦行蓦然了解,为什么展昊辕一直不肯让他跟来的原因,他心里开始后悔为何刚才这么坚持。
  「你知道这里?」展昊辕注意到他懊悔的神色,颇为讶异他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店。
  韦彦行经他一问,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在脸上了。直视展昊辕的询问目光,他承认的点一下头。
  「你怎么会知道?」展昊辕知道他并非圈内人,可是又知道这间店,令他感到纳闷。
  「是上次……那位叫岳洋的先生,曾给我他的名片,而且也是他告诉我这是什么性质的酒吧的。」韦彦行想起那是他们第一次谈话。
  「那家伙真是的!」原来如此。他干嘛去招惹韦彦行?
  「待会儿进去,眼睛千万不要乱瞄,记住!」展昊辕煞有其事的对他交代。
  韦彦行点头答应。
  一进门,音乐立刻充斥了他的耳膜,店内人声嘈杂沸腾,显现夜晚多采多姿的一面。
  韦彦行谨遵展昊辕的交代,除了踏进门之后迅速的看了四周一眼,便低着头跟在展昊辕身后,不敢随便乱张望。
  「唷!我还以为你失踪了,怎么这整个月都躲得不见人影?」岳洋站在吧台里,看到许久不见的展昊辕。平常他一个月会来店里两三次,这次却意外的隔了一个月才来,想必是找到新猎物了。
  「一言难尽。」展昊辕对他的嘲笑回以苦笑。
  展昊辕在吧台前坐下,岳洋才看到他身后的韦彦行,神情略微吃惊的朝展昊辕瞟了一眼。
  「晚安!岳先生。」韦彦行坐在展昊辕旁边的座位。
  「在这里不必太多礼,叫我洋就行了。」岳洋微笑的说着。
  「岳先……不!洋,上次对你有失礼的地方,请见谅。」韦彦行赶紧为上次的事道歉。
  「啊!我都已经忘了,没想到你还耿耿于怀。」岳洋啧声的摇着头,他的个性还真直。
  「是什么事?」展昊辕蹙起眉问。来回听着他们的对话,什么时候两人已经熟络起来了?
  「没事!」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又对望一眼,轻笑出声。
  「没事才有鬼。」他们很显然是不想告诉他。
  「不过,你怎么会带他过来这里?」岳洋对展昊辕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不是你给他名片的吗?」展昊辕看出他的想法,瞪他一眼。
  「是没错,但是为什么他会跟你一起来?」岳洋满心好奇。
  「事出有因,不方便讲。」
  「你要先来一杯旁波吧!彦行,你想喝什么?」
  「给他果汁就可以。」展昊辕替韦彦行回答。
  「请给我黑啤酒,谢谢。」他当他是三岁小孩啊!
  「要喝啤酒,回去再喝就行。」
  展昊辕讽刺的口气,听在韦彦行的耳里格外刺耳。
  「彦行,你不要被他的语气所骗,其实他是在担心你。」岳洋取笑着展昊辕,还遭他一记多事的眼色。
  「是吗?」韦彦行一点也感觉不出来这是他对他的关心。
  「是真的!你的长相正好是他们所喜好的类型。」岳洋所指的他们,韦彦行心里有数,但是说他是他背后那群男人喜欢的类型,他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难道你都没注意自你一进门,已经有不少人盯着你看吗?」
  这……他都已经低着头走路了,还会惹人侧目?难道他们都敏感的注意到他并非属于这里?
  「所以他才担心你会惹来一些缠人的搭讪者。」岳洋故意哀声叹气的调侃展昊辕的不坦白。
  「别说得你好象很了解我。」展昊辕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
  「不了解你,怎么能成为生意伙伴?」
  「生意伙伴?」岳洋的话引起韦彦行的好奇。
  「你还不知道吧?这间店的大股东是他。」岳洋向韦彦行解释。
  「不知道。」他到底还投资多少事业?
  「不是交代你这件事要保密的吗?」展昊辕不悦的睇了岳洋一眼。
  「有什么关系,他是你的同居人吧!」岳洋一副理所当然的对他微笑。
  「哼!不能信任的家伙。」展昊辕不苟同他的说法。
  彦行看着他们轻松的谈话,与其说是爱人不如说是朋友还来得恰当,但是他们又有肉体关系,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去界定这种关系的。
  「彦行,我跟他只是解决彼此需求的关系而已,不要将我列为是你的情敌之一喔!」岳洋看出韦彦行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存有疑惑。
  「我才没有那样想!」情敌!?
  韦彦行亟欲辩解,声音随着激动的情绪而略显高昂,霎时,周围的人纷纷转头看向他。
  这时,韦彦行又更引人注目了。他满脸通红的低头交代一声:「我去一下洗手间。」就飞快的逃离令他难堪的场面。
  「你不跟去行吗?」岳洋一副看好戏的笑问着展昊辕。
  「你这个始作俑者,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打什么主意,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人不可貌相用在岳洋身上最适合不过;人长得俊秀出尘,个性却相当难缠,他到现在都有误上贼船的感觉。
  「不可能是你讲的,对彦行来说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岳洋看得出来韦彦行很在意他们的关系。
  「那么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他跟韦彦行朝夕相处,会比只见过两次面的岳洋还不了解他吗?
  「嘿……你有时间在这里跟我讨论,不如赶快去救他;刚才有几个人已经尾随在他后面跟去,慢一步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出什么事喔!」他才没那么好心当别人的月下老人,而且是对爱情嗤之以鼻的展昊辕,更是不能错过捉弄他的机会。
  「这种事现在才讲,你的兴趣真恶劣!」展昊辕给他一记冷眼后,随即离座去找韦彦行。
  韦彦行逃出令他失控的地方,来到洗手间,镜中的他,脸上的绯红还未退。都是岳洋说那种话,害他根本不敢面对展昊辕。
  情敌!?他对展昊辕才不是那种感情。
  突然,洗手间进来两个年轻人,穿著打扮都满帅气的,看到韦彦行,就露出礼貌性的微笑,而他也不自然的扯起嘴角回笑,然后逃避似的低下头泼着水洗脸。
  待韦彦行洗完脸,抬起头,他们还没走。在镜中和他们的视线相遇,他僵硬的点了下头后决定先行离去,刚要开门时,就被人用手捂住口由身后抱住。
  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韦彦行猝不及防的已被他们压制住;一个由背后紧紧箍住他挣扎的身体使他无法挣脱,另一个则开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唔……」韦彦行害怕的想扭开那只掩住他嘴巴的手。
  「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可是你身边一直都有一个碍事者,现在,总算是逮到机会了。」他边说着,双手抚上韦彦行的胸前,轻捏着一边的凸起。
  韦彦行全身窜起寒颤,在他身上恣行的手更让他感觉恶心,奋力的扭动身体想挣脱。
  蓦然,身后紧抱住他的人开口:「你这样乱动,已经开始让我兴奋起来了。」
  韦彦行这才发觉到,背后有块坚硬抵住他的股间磨蹭。不用说,韦彦行也知道那是什么,这下子他更是惊恐的抖着身体极力的反抗。
  他们见韦彦行激烈的抵抗,也就不再慢慢来,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探进裤里握住他的男性,开始快速摩擦。
  「唔……」韦彦行怎么也甩不掉捂住他嘴的那只手,对于他们不断在他身上恣意抚摸的手,他心里除了恐惧,无助感更侵袭着全身。
  正当他绝望之际,门砰的一声被打开,惊吓到他们三人。
  映入展昊辕眼帘中的是,韦彦行被两个人前后制住侵犯着。他沉下脸,不让他们有开口的机会,揪起前面的人,一拳挥过去就让他倒地不起,另一个人见状上前,也被他击中腹部而跪在地上。
  「你们再多待一秒钟,接下来我就不客气了!」展昊辕语气冰冷的警告着因被揍而站不起来的两人。
  他们屈服在展昊辕的威胁下,赶紧跌跌撞撞的离开。
  展昊辕见他们离开后,转头看向韦彦行,看到他心有余悸、发抖着双手,一直在跟衬衫的扣子搏斗,他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要帮他,却被他推开。
  「不要碰我!」韦彦行情绪失控的对他大喊。
  展昊辕站在原地,用平常的态度对他说:「如果你还想让别人看见你这副模样,就继续在这里发脾气,或是要我帮你,你自己选择吧!」
  韦彦行知道这不是展昊辕的错,但是他就是不想让他看见他脆弱的样子,会对他发脾气的原因,也是被他遇见他最狼狈的情况。
  见韦彦行沉默不语,展昊辕自行走上前帮他整理服装,这次韦彦行就不再拒绝展昊辕的帮助。
  当他瞥见韦彦行裤里的反应时,就将他推进一间厕所里。「我来帮你。」
  「你要做什么?」韦彦行不明白他突来的举动为何,眼中还有残留的恐惧。
  「你不好受吧!」韦彦行顺着他的眼光才了解他所指的事。
  「不……不用你管!」尽管厌恶差点遭到强暴,但是身体还是会背叛自己的意识而有感觉,这是身为男人最悲哀的一面。
  「忍着是会很难过的,这我很清楚。」展昊辕一手伸进韦彦行裤中握住他那半挺起的昂扬。
  韦彦行感觉到他的手包握着自身的男性,缓缓的摩挲着,震惊的想阻止他。
  「住手……放开我!」
  展昊辕不理会他的喝止,速度稍快的上下抚弄已全然昂挺的男性。
  「唔!」韦彦行咬住下唇防止呻吟声逸出口。
  展昊辕的指尖来到他的尖端轻抚摸着,他抵不住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双脚益发瘫软,正当他已无力支撑时,展昊辕一手将他环抱在胸前倚靠着。
  展昊辕时而轻抚,时而加重摩擦,韦彦行已迷乱的仰头靠在他肩上强忍住这折磨人的逗弄。
  「唔……」
  展昊辕着迷的看着韦彦行脸上的表情,他倔强的咬紧下唇,不肯逸出快感的吟声;紧蹙的眉和眼眸上的抖颤眼帘,在在显示出他正极力压抑着。
  韦彦行不知道他压抑的神情正蛊惑着展昊辕,他低下头吻住韦彦行的双唇。
  「彦行,放开嘴唇。」
  他只是摇了摇头。展昊辕边引诱他启唇,边在手上加快速度。
  「啊!」抗拒不了展昊辕低沉的嗓音,同时他的敏感处又被紧覆着,韦彦行禁不住引诱而微启双唇低吟。
  展昊辕火热的舌乘机探进他的口中,恣意的攫取交缠,身下的手也加速抚弄濒临高点的男性。
  「啊……不行了……放手!」韦彦行预知到高潮快到来。「啊——」欲望一倾而出,落在展昊辕的掌心。
  韦彦行虚软的靠在展昊辕的胸膛,大大的喘出热气。
  看着展昊辕正清理着他的手,韦彦行躁红着脸更不敢抬头看他,无法置信他竟然在展昊辕的手里达到高潮!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事后,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赶紧离开充满煽情和猥亵气氛的洗手间。
  「刚才有两个人像逃命似的仓皇离开,你给他们吃的苦头肯定不小。」岳洋看展昊辕带着神情尴尬的韦彦行走出来,心中自然有个底。
  「我们要走了,改天再来。」展昊辕只淡然说了声,不再多言便转身离去。
  「彦行,你还要再来喔!」
  韦彦行点头答应,便尾随展昊辕离开。
  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神色态度都很奇怪?他有预感,将有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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