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侍妾 第二章

  脚伤,使唐婥因祸得福的过着悠哉而闲适的日子。老大夫定期来诊治、换药,加上阿洛的嘘寒问暖、唐婥痊愈的相当快。
  担心她无聊,阿洛特地命丫环去蝶院,拿乐器给唐婥吹奏、把玩。
  有时,晚膳后,忙碌的阿洛,会来听上几曲,唐婥总是含情脉脉的用心为他表演。
  这就是“喜欢”吗?这就是“爱”吗?
  唐婥常自言自语,替自己找答案。
  不!像我这样人,早失去喜欢人的资格。再说,我身负使命,将来难料……
  更令唐婥不解的是,阿洛公然维护她住在“昭华殿”,竟没人责怪?
  每当想到这里,唐婥就恨不得赶快离开,回蝶院去。
  虽然蝶院简陋,又没人侍候,然而,唐婥觉得那才适合自己,也住得安心。
  这一天下午,阿洛走进“昭华殿”,里面竟没有半个人!
  他有点纳闷,唐婥应该躺在床上休息、午睡的,怎么连丫环也都不见?
  他再往里走,还是静悄悄的。
  奇怪?不会是去逛园子吧?
  阿洛想着,正要退出去,耳中忽听到细碎的水声,他辨识一下方向,循水声而去。
  水声响自后殿,阿洛轻手轻脚走近,一颗心愈跳愈激烈,俊脸也臊热起来。
  在两重轻纱垂帘内,水声哗啦啦的响,婉约、纤细的女体,兴高采烈的戏水,还不时发出娇甜的笑声。
  随着纱帘的逐层揭起,唐婥的玲珑娇躯,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阿洛眼前。
  浴池很大,两边各有五、六级的阶梯,延伸入池内,唐婥背向阿洛,坐在阶梯上,她往上泼水,让水滴溅在自己身上……
  看到她凝脂似的肌肤,因水珠而闪然发光,阿洛更想看她……
  忽然,唐婥微一侧头,又转回去,不以为意的低唤道:“小银!小银!快过来!”
  小银是阿洛拨来侍候唐婥的丫环。
  “小银!来替我擦背!快!”
  四下无人!阿洛轻轻的走过去。
  “快呀!”
  阿洛无声的笑了。
  走近唐婥身后,阿洛低头看了看,唐婥的美臀是坐在水中呐!
  于是,阿洛索性脱掉靴、袜、外衣。
  “快呀!小银,我看,你不怕——”
  “怕什么?”
  阿洛吃了一惊,扭头看,小银正掀开纱帘应声,看到阿洛,小银顿时目瞪口呆。
  阿洛食指放在嘴唇上,小银会意的点点头,含笑,退了下去。
  “我要告诉阿洛,你怕了吧?”
  这时,阿洛抓起阶梯旁的丝巾,轻轻擦着唐婥曲线柔美、光滑的背部。
  “嗯!好舒服,小银,你的力道用得恰恰好。”
  唐婥的腰好纤细,弧度美得撩人,阿洛忘神的伸手,轻握她的纤腰。
  “哎唷!别闹!会痒呵!”
  唐婥挣扎的躲着,却更引起阿洛兴味,他再次触握她光滑的腰枝。
  “小银!我要生气了!”说着,唐婥抓住阿洛的手。“咦——”
  情难自禁的阿洛,顺势往上,抚摸到一团滑腻、饱满、软绵的……
  “哇——”唐婥尖叫一声,挣扎的想自他怀抱里脱困,不小心竟仆倒向水池。
  “啊!”都来不及叫,阿洛连忙下水,伸长健臂,抱起唐婥。
  “放开我——”
  唐婥愈挣扎,阿洛抱得愈紧,水花四溅,加上唐婥光溜溜的躯体摩擦,不曾玩过戏水鸳鸯游戏的阿洛,越发受到诱惑。
  属于男性原始本能,在阿洛体内,完全复苏了!
  他将唐婥转向自己再抱住她,使她饱满、浑圆而高挺的双峰,贴住自己的胸膛——
  在水中,这种感觉完全不同。
  唐婥还是挣扎、踢动着双腿,阿洛伸长腿,意在阻止唐婥踢动,不想,唐婥倒变成骑在阿洛的大腿上。
  许是力气用尽,唐婥的挣扎,逐渐弱下来,娇喘连连,吐气如兰,阿洛乘机吮吸她小嘴芳香。
  同时,他伸长舌尖,贪吮她口中甜蜜。
  突然,唐婥贝齿用力咬下去——
  沉浸在幸福、甜蜜的阿洛,闷哼一声,口中全是血,他舌端受创,立即放开唐婥。
  唐婥淡然看他一眼,抽身爬上浴池,迅速抓起衣服穿上,奔向前殿。
  正在收拾床榻的小如和小银,本是有说有笑,突然看见唐婥满脸冷峻,两人停住话,不解的看着唐婥。
  唐婥二话不说,由衣柜内抓起她原先替换的衣服,打成包袱,转身就要走。
  “唐婥姑娘!你要去哪儿?”小银问道。
  “唐婥姑娘!怎么啦?”小如亦追问。
  深吸一口气!唐婥说:
  “我要回蝶院!”
  “为什么?”小如走上前。“这里住得好好儿的,不是吗?”
  唐婥低首,不发一语。
  “出了什么事吗?”小如又问。
  唐婥看一眼小银,下午是小银侍候她入浴,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小银设下的诡计。
  小银走近两步,有点心虚的说:
  “唐婥姑娘!我以为你——喜欢。”
  “喜欢是一回事;被强迫是另一回事!”
  “这到底怎回事?”小如如坠五里雾中。“喜欢什么?强迫什么?”
  看一眼小如,唐婥放缓声调:
  “反正我早晚该回蝶院!十多天来,谢谢你们俩照顾。”
  “不行!”小如急说:“你不能走!他……阿洛没开口让你走呀!”
  “哼!我又不是犯人,干嘛等他开口,我才能走?”
  “唉!你……不懂……”小如转向小银问道:“这怎么搞的?”
  小银转动眼瞳,想法子挽留。
  “唐婥姑娘,要走不急在一时,等你脚伤完全好了,再走不迟。”
  唐婥这才想起自己的脚,刚才一阵快步,脚倒不觉痛,她转动伤脚。
  “喏!已经好了!两位再见!”
  小如连忙堵住唐婥去路,向小银喊:
  “快!帮忙留住唐婥姑娘呀!”
  小银讪讪的开口:
  “唐婥姑娘,你别意气用事,要知道,他……”
  “我不要听!以后也不要再看到他。”唐婥拦下她的话。“我只是回蝶院,又不是离开王府,你们不必再说,我一定要回去!”
  说着,唐婥去意甚坚的走了。
  “哎哟!看起来柔弱的唐婥姑娘,脾气还真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如问。
  小银耸耸肩:“你问我,我问谁?”
  “现在怎办?”小如哀叫道:“我们怎办嘛?”
  “现在呀,等着领罚吧!”
  “小银!我们做错了吗?我们一切都奉命行事,对不?”听到领罚,小如哭丧着脸。
  眨眨眼,小银不知该接什么话,只想着该如何善后。
  ???
  整个蝶院,像座空城,唐婥猜,大伙一定又去练习歌舞了,这是例行功课。
  她掩上房门,和衣躺在床上。
  想起方才浴池内那幕,她犹觉脸红心跳,依稀感觉到阿洛温暖的大手,滑过自己双峰、触抚着她私处……
  ——我好像太过分了,咬得他满口是血,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
  认真想来,唐婥承认自己的确喜欢他,相处十多天,阿洛的温雅、体贴,处处让唐婥感动。
  只是,他太孟浪了!
  两人相爱,相知,是一辈子的事,怎能草草率率就……
  尤其是唐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他就强行侵犯,这点让她无法接受。
  但是想到咬伤他、使他受伤,唐婥又无法原谅自己。
  就这样,唐婥在自怨自艾中,累得睡着了,其他人何时回来,唐婥完全不知道,也没用晚膳。
  一觉醒来,天才亮。唐婥灵光一闪,下床,换过一身黑衣,悄然闪出蝶院。
  她再探库房重地!可惜,守卫森严,她无功而返。
  不过,她却查探到库房隔壁,是一幢空屋,平常几乎没人在里面,有时候,守卫人员会躲在屋内打盹。
  这机率相当低,守卫人员谁敢冒失职之险,偷跑去睡觉?
  当然不是没有,偶尔总会……
  潜回蝶院,换罢衣服,唐婥打开房门,在院子里练劈腿的小柚,吃了一惊。
  “噫!唐婥姑娘?你何时回来?”
  “昨晚。”
  “你脚伤好了?这几天过得怎样?你都住在哪儿?”小柚走入回廊。
  唐婥淡笑,避重就轻地道:
  “一切都好。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叫我怎么答?你们过得怎样?”
  “一样呀!”小柚神秘的问:“呵!他对你好吧?你们……”
  “嗳!你在说什么?”
  “我问你,他呀!他对你……”
  忽然,隔壁第三间房门开了,小柚住口,转头望去,青青走了出来。
  “唷!我还以为听错了,这可不正是唐婥姑娘?怎么,被赶回来啦?”青青扭着水蛇腰,走近唐婥。
  淡然一笑,唐婥柔声道:
  “是我想回来,我想念这儿的一切!”
  “嗳哟!”青青挥动手中丝帕。“咱姐妹面前,不必掩饰!其实,我见多了,这种情形常有,又不是第一遭!”
  唐婥皱起黛眉道: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唉!心里懂就好啦!嗯,脚伤好了?”青青望着唐婥受伤的脚。
  “你不提,我都忘了。那天,你为什么绊倒我?”
  青青一怔,飞快盯小柚一眼,随即说:
  “为了这事,我几天几夜都没睡,又找不到机会向你赔罪!我只想跟你开开玩笑,没想到这么严重……”
  小柚听得瞪大双睛,看着青青。
  “好在你痊愈了,这样吧,明天我弄几样点心,你过来我房中聊天,算我跟你赔罪?”
  看青青说得认真,唐婥倒不好再责问。
  “算了,都过去了。你也不必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青青热络的拉着唐婥的手臂。“难道你还在生我气啊!”
  其实,青青想探问唐婥与阿洛的事。
  “哪儿会?过去就算了。”说着,唐婥转望小柚。
  “不成!你一定要来,这样吧,小柚作陪,好不好?”
  “不!不!谢了。”小柚忙说。
  “干嘛?都是姐妹,那么生分?”
  “改天再说吧。”
  “其实,唐婥姑娘,讲真格的,你该感谢我!”青青做作的掩口说。
  别说唐婥,连小柚都不解的望住青青。
  青青扭着颈脖,甩着丝帕。“若不是脚伤,你哪来机会,让他抱?跟他独处啊?”
  说到“他”时,青青捏着帕角,指着蝶院外另一边。
  唐婥美颜微赤,说:
  “这机会该让你去!”
  “说的是,总有机会嘛!”青青以帕掩口,笑道:“呵!下回跳舞时,换你绊我。一来,算是还你;二来,嘻!机会嘛!”
  “不行!要是你脚也受伤了呢?”小柚接口说。
  “换他抱我,嗯,小柚,难道也想?”青青转望小柚。
  小柚吓得双手猛摇。
  唐婥莫名其妙的看青青,心想:
  奇怪?难道青青看上阿洛?
  又摆腰扭臀的哈啦几句,青青才往回走。
  “我的天!原来是她故意害你跌倒?”小柚低嚷。
  “快别这么说,她只是开玩笑,刚你也听到了,她还想赔罪,不是吗?”
  “才怪!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可能……看我回来很高兴吧?”
  “我看是幸灾乐祸!不过!我劝你,不要跟她太亲近!”小柚撇着嘴。
  “不要这样说!她其实跟我们一样,都是供人取乐的歌舞姬而已……”
  “唐婥姑娘!我比你早几年进王府,对她很了解!”小柚正色说:“我担心你太善良,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谢谢!我会小心。”
  ???
  平静的度过三天,唐婥其实心中却起伏不定,她想去看阿洛,又担心见了面,不知该说什么?
  让她纳闷的,是阿洛全无消息,这使唐婥更加忐忑不安。
  午睡醒来,唐婥慵懒的倚在床上,阿洛俊朗、飘逸的神采,再度浮现在她脑海中。
  突然,小柚闯了进来。
  “唐婥姑娘!快!快!”
  “出了什么事?”唐婥急忙下床。
  “王爷召见你!”
  “啊!”唐婥宛如触电,动弹不得。
  “唐婥姑娘!快更衣!王爷派来的人,等在外面!”
  “呃!请你帮我。”回过神,唐婥容颜蜡白地低声说。
  一面忙着更衣梳洗,唐婥一面设想老王爷召见,会是个什么恐怖情景?
  半个时辰不到,唐婥就准备妥当,惴惴不安的跟着四名丫环走了。
  一行人到了瑶光殿偏殿,唐婥在中间,前、后各两名丫环,五个人跪了下来。前面右首丫环唱道:
  “参见王爷,蝶院唐婥带到!”
  高高的阶梯上,有内侍替王爷传话:
  “平身!”
  “谢王爷!”丫环说着,五个人立起。
  王爷有多老?须发花白?或是龙钟老态?唐婥思绪零散,却不敢抬头往上看。
  “退下!唐婥留下来。”内侍高声传令。
  四名丫环盈盈一拜,鱼贯退出殿。
  不安的气息,浓浓潜升,唐婥微微颤抖。
  王爷身穿银袍,腰蟒带,龙行虎步的下了台阶,立在唐婥面前。
  唐婥脸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喘,她只看到王爷的皂靴。
  “抬起头!”唐婥心口“咚!”的一跳,婉声说:
  “民女不敢。”
  “赐你无罪!抬头!”声音好熟呐!唐婥低声说:
  “是!谢王爷!”仰起螓首,乍见王爷,唐婥脸现惊容,一连倒退三步,还差点摔着。
  “阿洛?”
  “大胆!”王爷身后的内侍,扬声斥道:“敢直呼王爷名讳,该当何罪?”
  唐婥慌张的跪了下去。这一刻,她紊乱了。
  “不知者无罪,平身!”靳洛王爷说。
  “平身,”内侍扬声唱。
  “是!谢王爷!”
  靳洛背负双手,转身又步上台阶,不知他吩咐了什么话,内侍躬身称:
  “是。”
  唐婥心如小鹿乱撞,原本担心阿洛的舌伤,这会儿……怎么变成如此场面?
  等了好一会,一名内侍向她道:
  “唐婥!跟我来!”
  不敢再乱开口,唐婥只能乖乖的跟他走。
  偏殿后院,是“观女阁”,比起“昭华殿”,这里更加富丽堂皇。
  原来这“观女阁”,是前朝皇帝,跟心爱的嫔妃,在此取乐嬉戏。
  两名丫环,替唐婥除掉发饰、衣服。
  “你们……这是做什么!”
  “受到王爷的宠幸,是你的光荣呵!”丫环笑着,低声说。
  唐婥由脚底,升上一股寒意,她明白了,紧闭上嘴,她任由她们摆布,最后,她光溜溜的横陈在大而软的床榻上。
  这一套,其实是宫内规矩,皇帝怕被暗算,待寝的宾妃,必须除掉衣物、发钗,广陵王府许多规矩,是皇上特别允准与宫内一样。
  等了好一会,靳洛王爷进来了,他站在床傍,细细的审视着。
  许是紧张;许是骇怕,唐婥胸口急遽地起伏,惹得两团高挺的乳峰微颤。
  靳洛嘴角噙了一丝笑,俯下身,抓住她胸前。
  唐婥觉得有些痛,她不吭声,反而闭上双眸,却忍不住浑身颤栗。
  靳洛更有兴味了,他索性上床,肆无忌惮,不!正确的说,是近似凌虐!
  他用力搓揉她、探抚她、吻遍她。
  唐婥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依然紧闭双眸。张开的腿,却不如他预期中的,赶忙合起,还是张得大大地。
  他,更火了!
  俯贴向她,他扳正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甜蜜的小嘴。
  唔!还好,她没咬他,但却也没反应。
  好一会,靳洛突然发现,唐婥紧闭的双眸,竟淌出两串泪珠。
  靳洛心中一动,放开她,与她并排躺在床头。
  掉还是原姿势躺着,动都不曾动过。
  玩一具土塑泥雕的美女,任谁都没兴味!靳洛抓起床侧一条薄被,盖住唐婥。
  唐婥这才睁眼,以被掩住自己,下床,向靳洛行跪礼,退下。
  “站住!”靳洛突叫道。
  唐婥站住脚。
  “过来,”
  回过身,唐婥依言走近床侧。
  靳洛发现,她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他心疼她的眼泪,但一咬牙,他宏声道:
  “知不知道,你获罪了?”
  唐婥摇头,泪如珍珠,纷纷下坠。
  “没人敢对我这样,唯独你。”
  唐婥跪下来,俯首无言。
  靳洛抬头,呼了一口气,这不是他认识的唐婥,他讨厌现在的唐婥,他不明白啊——
  只要他眼皮一动,没有一个女人不对他投怀送抱、奉承阿谀、笑脸相迎,只要他一开口,就是连皇上也不吝赏赐。
  为什么眼前这柔媚的小女人,让他又爱、又气、又无奈。
  “起来回话!”
  唐婥依言站起,却还是低着螓首,她黑缎似的长发,美得无以复加。
  “既然你看不起阿洛的侍卫身份,现在,受到王爷的宠幸,为什么还要哭?”
  泪眼圆睁,唐婥错愕的望着靳洛。
  “难道不是这样吗?看我,是否满身铜臭味?是否老眼昏花?”靳洛摊着双手。
  想笑又不敢,唐婥摇摇头,一副楚楚可怜状,使得靳洛不忍苛责,他皱紧眉心,说:
  “难道你进王府之前,已有心上人?告诉我,我可以……”
  唐婥依然望住他。
  “我可以遣你出府,跟你心上人团聚!”靳洛一横心,快速的说。
  唐婥又哭了。
  靳洛以为自己说中了,他俊脸喀然彷佛若有失的一黯,烦躁的开口说:
  “你别不吭声,否则,我要遣你出府?还是治你罪?”
  “我……我……”抖簌着,唐婥说:“我犯了——什么罪?”
  “忤逆!”靳洛疾快的说:“不管哪个姑娘,见了本王,无不曲意承欢!极尽讨好!”
  “可是!那是强权之下的取悦、虚情假意。”唐婥低喃的说。
  “大胆!”俊脸一沉,靳洛道:“你不怕触怒我,我会下令杀了你心上人?”
  唐婥不响。
  靳洛的心,更跌入深渊,枉他府里美女如云,甚至有多少皇亲国戚,想攀他这门亲,偏偏他却看中眼前这——
  有了意中人的、表面看似柔弱,实则执拗的绝丽女子!
  向来刚毅的靳洛,居然为柔媚怯弱的唐婥而动心?
  而她——
  她心中,想的是别人!
  爱的,也是别人!
  想到此,靳洛嫉忿交加,胸口似乎充塞着满满的燥热,他要发泄出来,他要……
  “上来!”
  唐婥再次睁圆美眸,虽不解,还是依言巍颤颤的爬上床。
  靳洛看一眼她不盈握的纤腰,忍不住伸手触抚。
  “呀——哟——”唐婥欲闪,反而跌仰在床,遮身薄被全敞开来。靳洛乘机拉掉薄被,压住她:
  “好好侍候我!我高兴了,或许就遣你出府!”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真的不懂?”靳洛一怔。
  “我从没侍候过……”唐婥委委屈屈地低声道。
  “是吗?”
  靳洛更有兴味,同时,他也想证明——
  他定定望住她无邪的美眸,由她眼中,他觉得该相信她仍是白璧无瑕。
  这一刻,靳洛忽有短暂的犹豫。
  ——若果真如此,那我是否该放她出府,让她跟她的意中人团聚。
  另一股意念迅速窜上来。
  ——不!不!凭我贵为王爷的身份,将我心爱的女人,让给一个无名小子?不!我吞不下这口气!
  念头激起他的雄心,他浑浊的、霸道的说:
  “我要定你了!”
  唐婥不明白他的思绪起伏,也听不懂他的话,怔然看他。
  他俯下头,吸吮她粉嫩的胸前蓓蕾。
  “呀,啊!你……。”
  同时,靳洛一手握揉坚挺的乳峰,唐婥身上阵阵幽香传入他鼻孔,更引起他激奋不已。
  “哎,王……王爷!我……不……”唐婥娇弱的双手推着靳洛,意图推开他。
  “不准抗拒、不准忤逆我!”靳洛俊脸满布酡红。
  唐婥果然安静了。
  她凹凸玲珑的娇躯,恍似晶莹剔透蜜汁,深深吸引靳洛,一路吻下去。
  当靳洛吻上她神秘的地带,她再也忍不住,婉转娇啼。
  靳洛抱住她细滑的腰枝,另一手搓揉高挺乳峰,同时摩擦、吮啜着她敏感地带。
  她被撩拨的自动张开玉腿——
  靳洛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奋起雄风,如入无人之地的冲锋陷阵……
  “呀哟——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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