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男人 第七章

  「嗯。」KingSize的超豪华大床上,深深陷在丝棉之中的雪白肉体不断地发出足以销魂的呻吟。床幔跟垂落床沿点缀着繁复蕾丝的床单像有生命一样有规律地晃动着,伴随着床架饱受压迫的喀喀声。
  「呼,真好,你真是漂亮……喂,别一直捂着脸,快点把手拿开!」一脸兴奋地举着别人的双腿努力地进出着的俊美青年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
  「唔……慢……慢一点。」被压在下面的男人保持着用手捂住脸的姿势,一边因快感而抽泣一边不住地哀告。
  「乖,苏谨,把手拿开。」快到顶峰的楚奚想要奖赏似的把手放在苏谨肿胀着跟随着他晃动的分身。圈住硬挺的肉具,用指腹执拗地抚摩着已经开始滴出密汁的前端。
  动作渐渐狂野,节奏越来越乱,滴着汗水的两个人顾不上早已变得凌乱的床铺,再次恣意地将精华喷得到处都是。
  苏谨的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明明先前还是在楚奚的车子畏说着话,怎么现在会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跟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不清呢?身体完全放松享受着余韵之际,瘫软在床上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外放的苏谨很努力地想着这个问题。
  这里是属于楚奚的地盘。照楚奚的话说:「我的地盘我要做主!」。所以,苏谨在这裹怎么能不任人为所欲为?最主要的,他还有五十万的欠债压在身上啊!苏谨懊恼地呻吟了一声,再次将脸捂了起来。
  这几天过得比他以往二十年还要刺激!可是明明是那么紧张那么刺激,苏谨却开始对这些天的一些细节记不太清了。宛如一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却又仿佛过了十年二十年,苏谨沮丧地决定将那些记不清的细节通通放弃。
  这世界有多奇妙?刚几天还一心想死的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现在会在一个趋豪华的公寓里被另一个超帅的男人压在身下还欲仙欲死的吧。苏谨松了松手,透过指缝悄悄去打量楚奚。这男人,就算是正在拿着内裤往身上套的样子也是这么迷人啊!看到楚奚手上拿着刚刚擦拭过精污的一团面纸,苏谨慌张地闪开视线。
  「苏谨,去不去洗个澡?」俊美的男人并未发现苏谨在偷偷看他,只是低头拾起床上地上扔得到处都是的一团团面纸对他说,「我想你身上粘乎乎的不会舒服吧。把里面洗干净了我们好睡觉!」
  于是苏谨被抱去浴缸里泡澡,而楚奚则将又脏又乱的床单扯下来扔进了洗衣机。
  楚奚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就像在明灿阳光下金色的麦田。苏谨喜欢这个味道,更喜欢那种合宜的令人舒心的体温。被他自背后抱在怀裹,隔着背肌苏谨可以感受到他有力沉缓的心跳。他努力使自己的心跳与之合拍,都没有介意自己早已同他气息相浸,体温互透。
  安份地被他抱着,疲惫的身体很快将他招入了梦境之中。
  嗓子很有些干渴,苏谨摇摇摆摆地下了床,趾尖触到地面时如跺在松软的棉絮上,使不出半分力的结果就是他险些摔倒在地上。皱着眉,苏谨呻吟着用手抵住腰眼,使力地揉着快成废物的腰部,一边感叹自己体力的不济,一边诅咒让自己陷入行动不良的那个罪魁祸首。
  身边的被窝早就凉透了,楚奚这时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找不到人帮忙的情况下,苏谨只能自力更生了。扶着一切可以借力的器具,苏谨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厨房。硕大的冰箱看起来很有些吓人,打开箱门的时候,苏谨的确也被吓了一跳,不是因为那过于庞大的容积,而是那么大的冰箱里居然除了啤酒只有啤酒,别说是生鲜熟食,在那裹面连根葱叶子也看不到一根。
  这么大的冰箱是拿来当酒柜的吗?苏谨咋舌。
  关上冰箱门,苏谨很费力地在一个很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冰凉的液体立刻被送到唇边灌入喉内。苏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就像一只猫咪在十分惬意和舒适的时候发出的咕噜声。
  昨天才刚跟着楚奚踏入门槛,自己就被直接压到了床上,也就是说,直到现在,他似乎才有机会好奸地看看楚奚的这个家。
  他们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苏谨一边安静地喝水一边再次确认了这个事实。
  放下手中的塑料瓶子,苏谨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重新站了起来,拖动如灌了铅水的双腿想要回到柔软的床上。这时候,他其实更思念那个破旧又狭小的公寓畏铺着硬木板的单人床。如果昨夜睡在那里,今天早上他的身体一定不会痛得那么厉害吧。
  移出宽大的厨房,穿过长长的厅前走廊,苏谨再次踏入那间铺着厚厚的喀米尔长毛毯子的卧室。床单跟被褥早已经被楚奚换过了,大大的床上满眼都是可以让人沉静的深海蓝。苏谨颓然倒在床卜,趴在床上将脸深埋入柔软的枕头里,空闲的手伸长,再伸长,将头旁边的另一只枕头拉进怀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裹有阳光的味道,还有楚奚洗过的头发留下的洗发水的香味,跟自己头发上的,是一样的味道。
  安心下来,却又觉得少了点什么,苏谨努力忽视身体像被辗过的各个部位发出的抗议声,让自己再次陷入睡眠中。现在,除了睡觉,他的确想不出任何可以做或是他能做得了的事情。
  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苏谨被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吵醒。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起来,可是再悦耳好听的电子音乐重复放了多遍也会变成让人厌烦的噪音,所以苏
  谨百般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从枕边抓起了眼镜。落地窗的厚绒窗帘拉得紧紧的,一点阳光也透不进来,苏谨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有多晚,不过身上的不适感倒是少了很多,看来坚持良好的睡眠还是十分必要的。
  光着脚,苏谨走出卧室,穿过宽敞的客厅走到门前。客厅连通着全开放武的阳台,采光相当好,可是现在却一片昏暗,看来天色已经不早了。
  在门口苏谨下意识地扒了一下头发。门边的液晶显示屏上只能看到一只花白的头颅和一张严肃和不耐烦的脸。不是楚奚!苏谨后退了一步。开门还是不开?这个问题很让他困扰。
  门铃声再次响起,让他无法忽视。看着显示屏上那张散发着怒气的脸,苏谨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打开了门。
  「你是谁?」
  「你找谁?」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互相打量的时候,老人显得极富侵略性,而苏谨则是一脸的淡然,居然接受了老人的瞪视而没有回避。
  「楚培基,楚奚的爷爷!」老人硬梆梆地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久久地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突然后退了一步,手中的拐杖立起来指点着苏谨道:「你……你……」
  「进来吧。」苏谨放下拦住门前的手,转过头向客厅里走,仿佛认定老人会跟着走进来。「请你顺手把门关上。」
  老人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什么东西,然后走进来。
  直接走入客厅坐在沙发上,老人用严苛的目光盯着默然无声坐在他眼前的苏谨。苏谨穿著楚奚的睡衣,袖口跟裤脚都卷了两道,露出他纤细的手腕跟脚踝。苏谨的体格跟楚奚相比差距有此大,所以当他微俯下身的时候,从宽阔的领口可以清楚地看到藏身在衣服下白晰瘦弱的身体。苏谨脸上的神情残留着几分慵懒,红色的痕迹自脖颈一直向下漫延,就是想忽视也不容易做到。
  「怦!」老人的拐杖在地上狠狠跺了一下。「妖孽!真是妖孽!」
  苏谨垂着眼,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也不会基于礼数给老人端杯茶水,他只是这无声无息,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你、你……哼!不知羞耻的家伙!」老人恶毒地看着他,嘴角轻蔑地挑起,「别以为楚奚让你住进他的公寓有什么了不起。楚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他的公寓,他的金钱都是我给的,只要我愿意,他随时都会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苏谨的眼皮动了动,老人似乎看到他在抬眼的一瞬眼中闪过的一道像是要杀人一样怨毒的光芒,老人后脊一凉,不过又一想,眼前这个瘦弱的男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于是挺了挺腰身倨傲地对苏谨说道:「你说吧,要多少钱才肯离开他?」
  苏谨打了个哈欠,有些懒懒地站起身来。
  「怎么样?到底要多少?」很不满苏谨这么无礼的举动,老人怒火上冲,不过想一想又忍了下来。
  苏谨歪头想了想说道:「这种事,你还是问楚奚的好。」
  「我用不着问他。」老人冷笑一声,「我只需命令他就好!」
  苏谨点点头道:「嗯,我明白了。」
  「你干什么?」看着苏谨转过身,脚步踉跄地向裹面走,老人不觉有些慌急,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要睡觉。」苏谨连连打着哈欠,「既然你可以命令他,那根本用不着给我钱。我欠楚奚五十万,他要我走我就走,要我留我也没办法不留。」
  「你说对吧……爷爷!」
  「谁是你的爷爷!你这个没教养的下贱东西!」老人的拐杖戳着核桃木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
  「对,你是楚奚的爷爷,不是我的。」苏谨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就像是冰点下的无机质,但听在耳里却让人从骨头裹往外发寒。「我要睡了,你出去的时候请帮我把门关好。」
  楚培基对着苏谨的背影吹胡子瞪眼睛气得发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臭小子,你等着瞧!」撂下狠话,楚培基甩门离去。楼下,穿著西装的年轻秘书打开车门,恭敬地让他坐进去。车子缓缓驶出,楚培基的怒气也慢慢平息下去。想起那张漂亮却很苍白的脸,想起眼镜下那一闪而过冷冽的目光,楚培基的头皮发麻,浑身起了寒栗。
  「不会的,不可能那么巧。」搭在拐杖上的白银虎头上的手指烦躁地敲打着,楚培基自言自语着。
  「老太爷,您说什么?」身边的秘书问。
  楚培基摇摇头,町是脸色依旧很难看。
  「老太爷,要回家吗?」
  「不,先送我到孙少爷的荣昌酒店去,我有事跟他谈!」
  「是。」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根本不可能。」楚奚扔掉手中的签字笔,从老板椅
  中起身,走到衣架前取下自己的西装。「我看你用不着为了这件事花费这么多的口舌。」转身看着端坐的老人,楚奚冷笑了几声,「这件事,你不是十年前就知道了吗?」
  「楚奚,请你记得自己所受过的教养。跟自己的长辈能用这种口气说话吗?」
  楚培基的脸色从踏进楚奚的办公室就没有放晴过。
  「那要看那位长辈是否值得让人尊敬。」楚奚睑上的冷笑依旧,「天晚了,我也该下班了。爷爷,如果你没别的事情,我要回家了。」
  「回家?」楚培基咆哮,「回家陪你的那个身无二两肉的小情人?楚奚,你要记得你的身份!以前你在国外鬼混也就算了,现在回来了,居然还这么没轻没重的,将来如何能接掌楚氏?」
  「我根本没想过要接掌楚氏。我的生活要由我自己做主,我可不想象爸爸那样,为了你的利益而献出自己的婚姻和幸福,最后那么痛苦地死去。而我妈,也不会因为这样而酗酒出车祸那么早去找我爸爸。」楚奚穿上西装,看也不看楚培基一眼。「行了,爷爷。你我都清楚得很,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要不是因为我是你唯一的孙子,你可能早把我扫地出门了。」
  「不错!」楚培基叫道,「我是不喜欢你,你跟你父亲一样,一样没脑子,一样任性。真可惜,当年我没有多生几个儿子,不然哪会轮得到你!你们一个个忤逆我。你们这些不肖子孙,一个比一个没出息!」
  楚奚双手一摊:「你早知道我是同性恋了。想我改回来?没可能!行了,我没空跟你啰嗦,我要回家!」
  「不行!你不答应明天去跟商家大小姐相亲就别想离开这里!」
  「行啊,如果你不怕商家立刻知道我是同性恋的事的话,我不介意明天去跟那位小姐吃顿晚餐。」楚奚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对了,爷爷。你离开的时候请把门关好!」
  楚培基站在原地,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回到家裹,楚奚把西装随手扔在沙发上,伸手将领带松开。
  「苏谨?苏谨?」没人响应,难道还在睡?楚奚走进他的卧室。
  苏谨穿著单薄的睡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怔怔地发呆。
  「怎么了?」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楚奚把苏谨抱在怀里,「坐在这里发呆,小心着凉哦。」
  苏谨抬起头,对着楚奚轻轻一笑。
  楚奚一惊,握着苏谨肩部的手不觉一紧。苏谨眉头皱了一下,对楚奚说道:
  「你轻一点儿,弄疼我了。」
  「你今天怎么了?有点怪怪的。」
  「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苏谨靠在楚奚身上,侧头吊着眼睛睨了楚奚一眼。
  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纯真却又充满了诱惑。
  楚奚低下头狠狠地攫住苏谨的双唇,贪婪地汲取那散发着甜香的诱惑之源。
  唇与唇相吸,舌与舌共舞,仿佛是磁极的两端互相吸引没办法分开。两个人把一切放下,所有拋开,眼中只有对方的存在。互相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而急促,身上的热度也开始攀升。
  「苏谨。」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耳窝,对他报以的战栗满意之极,楚奚的手钻进了宽松的睡衣中。
  「唔……」手指刚潜下去,立刻被苏谨躲开。
  「怎么了?」楚奚见他脸上露出痛苦的样子,于是将他的身体转过来,面对面地进行端详。
  「我……那里还很痛……」苏谨的脸红红的,看起来非常可爱。楚奚忍不住伸手在他的头顶乱揉一气,把柔软的头发弄得一团乱。
  「楚奚,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呃,让我休息一下?」
  被满是水光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盯着,任谁也狠不下心来拒绝吧。楚奚点点头,伸手捏了捏苏谨的鼻子说道:「你不说我也会休息,昨天晚上那么多次了,我也要『养精蓄锐』一个晚上,不过说好了,明天晚上你可不许逃了哦!」
  苏谨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不会逃的,还欠着你五十万」声音渐渐低下去,苏谨却拿眼角地余光偷偷看着楚奚。
  「五十万……」楚奚眉头微皱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没开系,我会在你还完这五十万之前变得离不开我的……不管是身体,还是你的心。」
  他可真是自信满满。看着楚奚的脸,苏谨的笑容变得有些飘乎。
  「楚奚,我跟你说过我家的事了,可是你还没跟我说过你家裹的事呢。」到了就寝的时间,苏谨挑了个合适的姿势舒服地窝在了楚奚的怀里。
  「我家裹没什么好说的。」楚奚摸着苏谨的头发,闭着眼睛说。
  「怎么会没有好说的呢?」苏谨的手指玩着苏谨睡衣的衣领。「你的爸爸妈妈都是做什么的?对了,你是个有钱人,你爸爸妈妈一定也很有钱吧。」
  「人死了钱再多也是没用的。」楚奚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
  「抱歉。」苏谨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楚奚胸前的衣服。
  「没什么,反正我也习惯了。」楚奚深吸了一口气。「我爸跟我妈是利益婚姻,两个人感情很不好。我爷爷是个骄横拔扈,唯我独尊的人,没有人可以违背他的意志,我爸爸也是。因为长期受到压抑,他很年轻的时候就过世了。我妈生活得也不快乐,为了麻痹自己,她开始酗酒,生活混乱。我十二岁的时候她酒醉驾车出了车祸。苏谨,我跟你一样,很小的时候就要开始学会独立,没人疼,没人爱,有的只是冰冷冶的训诫跟责打。不过我比你幸运的是,我出生在楚家,有花不完的钱,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
  「你除了爷爷,爸爸跟妈妈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吗?」苏谨轻声地问,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有一个,不过也像没有。」楚奚轻轻拍着苏谨的背。
  「是哪个?」
  「我有个叔叔,小时候他非常疼我。可是有一天他突然不见了。听我妈妈说,他是在外面谈了一个女朋友,可是我爷爷不同意,所以他带着那个女人私奔了。」
  「是吗?那后来呢?」
  「后来……」楚奚叹了一口气,「后来他被抓回家,关在我家的地下室里。没有人可以去看他……过了一年,我听说他疯了。以后再没听到他的消息。」
  「疯了……」苏谨低声重复。
  「爷爷把他送去了青山的精神病疗养院,不许我们任何人去看他,就当他已经死了。可是我还是偷偷去看过他……苏谨,你怎么了?」查觉苏谨身体抖得厉害,楚奚伸手想要抬起他的脸,却被苏谨挡住。
  「我没事,只是有点冷。你告诉我,你去看他,他怎么样了?」
  「我十八岁的时候去看过他,他看起来很平静,每天只是不停地画画,就是什么话也不说。我想他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不愿意再回到现世了吧。这样也好,最少,他活得会比我爸爸开心。」
  「他……画什么?」
  「一个女人的背影。我叔叔画得很好,不过他画来画去,水远都是一个女人的背影,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猜那可能是他的爱人吧……苏谨,你怎么哭了?」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楚奚慌忙把苏谨的脸抬起来,他的脸上冰凉冰凉的,早已经被泪水湿透。
  「我觉得,他真可怜!……还有,你的父母。」苏谨抽泣着,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谢谢你。」楚奚紧紧抱住苏谨,「苏谨,谢谢……」
  「楚奚,你……爱我吗?」
  突然被苏谨这样问,楚奚一下楞住了。脑子裹一下涌进很多东西又仿佛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内容。
  「我……我们认识时间太短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苏谨缩了缩身子,微微离开了他一点。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楚奚拧着眉毛,「我想说,我很喜欢你,虽然认识时间很短,认识的方式……呃,又有点特别,不过,你是这么多年来无理由让我心动的人。我想抱着你,想照顾你,想拥有你,想独占你……苏谨,你是我心中很特别的存在。」
  「只是上过几次床,你用不着对我说这些话。」苏谨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仿佛又变成了旧公寓夷那个灰色的怯懦的别扭的男人。
  「苏谨,你在闹什么别扭?」楚奚很不高兴,把他的身体掐了过来。
  「我跟你说,今天你爷爷来过这里。」苏谨还是不看楚奚,不过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那个暴君!」楚奚咆哮了一声,「老家伙跟你说了什么鬼话?他的话你千万不要听,也千万不要信。老头子是条毒蛇,他只会害你!」
  「你以为他会对我说什么呢?」苏谨轻声地问。
  「他还能说什么好话?」楚奚忿忿地说,「他什么损招都能想出来,如果不是他,我的初恋情人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自暴自弃放任那么多年。」
  「你的初恋情人?你们怎么了?」
  「……我想不谈。总之,那个老头子讲什么也不许你听进去。就算听进去了,立刻也要把它给忘掉!」
  「你是在命令我吗?」
  「我是在提醒你。」
  「楚奚,其实你也很霸道的。」苏谨轻叹。
  「我虽然霸道,不过也会讲道理。」楚奚理直气壮。
  「是吗?」
  「当然,我不是自私鬼!」
  「……」
  「为什么不说话?」
  「今天……可真是漫长……」
  「嗯?」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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