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情人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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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被司朗养,以为自己会一路幸福到天堂的顗业研究所一毕业,没等博士班录取通知却等到了个“大炸弹”,当场炸的他洒出满腔英雄泪。
  “两年……好久唷!”顗业叹出自早上邮差来过后的第五十四口气。
  他和司朗好不容易经过风雨飘摇,总算是把脆弱到喷一口气就会夭折的情事搞定,费尽千辛万苦,掉了两缸眼泪,顗业用上所有脑力好不容易才让司朗在外公外婆的祝福与不舍下搬入了顗业家实行新生活运动,幸福不过一个月……
  啊!未来要移植到自家的那朵小花若是缺人照料,临时来个呼天叫地不灵如何是好?现在外头什么不多,“狼字辈”的满街都是,万一被哪只不知天地几斤重的瞎眼跛脚狼给轻薄去那该怎么办?
  想到最后……最好的方法是把小花托给自己的换帖兄弟看顾,可是……又怕兄弟来个“朋友妻不可戏,要戏等友当兵去……”电视上演的“理理抠抠”其实也有些小道理。
  倘若一当完兵自己的小花竟成了大嫂或是弟妹,来个将在外,君就“包”起来自己受,这样无言的结局……呕气要吐哪去?!
  “是一年多一点而已。”司朗皱眉。
  自己最重要的那位身为必须火速到远方练习保家卫国的武士,抛妻弃子……呃!不是啦!是“远离家园”一去那么久,浓浓牵挂是必然会产生的。
  心头真是挣扎到不行,只恨自已为什么要上健身房混来个甲等体格,后悔当年只顾耍帅不吃肥一点,或是多走点路把脚底磨的平一点,弄个什么平底足也好,更怨那上天,归为海军陆战队也就算了,明明两百颗球却让自己的奶油桂花手硬是摸到让众人起立鼓掌的金马奖。
  现在接到兵单事情迫在眉烧,无法可想之下……居然会迁怒为什么自己的小花硬是艳冠群芳,然后莫名其妙乱吵一架。
  嗳呀!只要能不用当兵,变成猪都愿意!
  不管其它人如何,光是眼下这一户的情形,就足以显现“天……要塌了”的惨状。
  看着手里的通知,两个男人在客厅里几乎就要像电影一样演起生离死别的戏码。
  虽然,这两个男人携手跨越了自然界的无情,也破除了围观群众和铁腕家属的恶咒,仍然逃不过政府的法定规章的阴影。
  这一定是“天谴”,针对自己不被祝福的感情,心里苦涩度上升二十百分点。
  “还是很久啊!没了你……我怎么办?”顗业把头窝到司朗胸口。
  “别耍宝,你会害我泪腺失调。”司朗伸手捏捏顗业的脸。
  他都已经很想掉眼泪了,顗业还这样,害他……害他还要拼命眨眨眼把多出来的水份收好。
  “不可以不想念我,不可以随便对别的男人笑,嗯!女人也不可以。”顗业用很有诚意的表情拜托。
  要是让姓“兵”名“变”这位大名简直好比疾雷贯耳的爱情杀手遇上,百分之六十的凡人是非死即伤,幸运逃过一劫的除了没走上爱情路的和坚信爱情万岁的坚贞份子,就剩远远看见马上飞天遁地绕道而行的投机客,既然自己两者皆非,顗业打死都不想成为死伤名单中的一份子。
  “喔!”微红的眼眶晃着欲滴的晶莹,泪腺当自强,忍住忍住,不可以掉下来。
  “我好舍不得你。”顗业用脸磨着蹭着。
  想到司朗的拿手好料离他远去,一股脑的哀愁就不请自来,好伤心啊!呜!他还没吃过司朗,怎么放得下心让司朗与一票豺狼虎豹在一起?
  与其把司朗放给别人吃,还不如自己先把司朗吃掉。
  “……”咦?!……吃掉司朗?!
  顗业的幻想速度直逼光速,在他的脑海中,司朗被剥的赤裸裸以床单半掩……侧卧在床……眼角闪着泪花……把手伸向他……唔!就像他们常常在做的……踩煞车啊------!吱吱吱脑袋乱响一阵,从鼻孔喷出焦气和血花。
  赶紧拿板擦将上面十八禁的画面擦干净,顺便连地板上的鼻血也一道收拾。
  “舍不下就不要舍。”仍然不明世事险恶的司朗依着顗业的胸口低语。
  “司朗……”顗业暗恨一声,君子真不是人做的!
  看着司朗清秀的脸,一付邀君吻的苹果样,害得明明踩过煞车,自认为十分良善的顗业冒出了立刻把司朗吃掉的念头,
  但是,话又说回来,每次他想到要吃掉司朗时,一望见司朗清纯的眼瞳,什么“贯穿”司朗、把自己的“叉叉”存在司朗的“圈圈”里冲撞、让司朗的“圈圈”在“那时”流出“点点点”……等等的残忍念头都莫名奇妙的跑光光,总会觉得自己活像什么要吃掉小红帽的黑心肝大野狼,不忍心的念头老是强过自己的欲火。
  “你……想说什么?”原本泫然欲泣的司朗对顗业突然炽热起来表情手足无措,连眼泪都忘了掉。
  掐指算了算,扣掉的那见不到人的日子,他们好像在一起五年了,从刚刚开始的拉拉手、揽揽颈、深深吻、到现在可以不再怕羞的光着身子四处摸摸吻吻互相取悦,却还没有正式跨越那条不知归谁管的“最后防线”。
  现在虽然突破万难同住一个屋檐下仍然是在司朗的要求下一人一间,说不想发乎情不讲理的到床上去滚滚那回事……纯属蒙着良心,然而,“要吃”或是“被吃”……这方面,似乎还不曾商量过这方面的问题。
  “我想……也该是时候了,我爱你,司朗,我们做到最后吧!”翻身将司朗困在沙发上,顗业深情款款的说。
  “那……那……”司刚不动声色的往后缩了缩,皱着眉毛。
  看起来,自己似乎是被吃的那一个,唔!心理上……有点挣扎,一想到顗业赤身露体的躺在自己身边……呃!换个位置,……压在自己身上……不只互相宠爱还要结合……唔!……鼻血。
  “你觉得呢?”顗业凑上前,近到可以数得出司朗眼睫毛的数目。
  “那……就这样,我们……你先想想,那个房间……那个,你……”’说着说着司朗的脸红的似火烧。
  “不用紧张,我也是新手啊!我们一起研究,到我的床嗯?”
  打死不承认自己很有经验的顗业绽出足以迷晕司朗的微笑,一把拉起羞的不像话的司朗往房里去。
  要做了吗?
  真的要做了吗?
  紧张紧张紧张……!
  刺激刺激刺激……!
  红着脸的司朗,内心冲突了许久,好不容易有勇气细声细气的问:“要是真的很痛……怎么办?”
  听说“结合”会很痛,会流血,会……基于现实的考虑,不先问一下似乎说不过去,不知道会有多痛……痛在那个不好说的地方,他从来就没痛过,心里“灰熊”忐忑不安。
  顗业没回答这个需要“实验过”才能回答的问题,伸手将脸色突然由铁青褪成微红的司朗按坐在床。
  “呃!我想……我……”突然被半推半拖半自动的按坐在床上,司朗“意思意思”的抗拒一下。
  “等我一下,马上好,不准动。”顗业盯着司朗五秒钟后下达命令。
  “噢!”司朗抓了抓身下的床单,被点穴似的不敢动。
  顗业转身到柜子里翻翻找找,他记得东西应该全都有。
  嗯!保险套……有一盒……拿两个……唔!拿五个好了,今天身体状况还不错……群魔乱舞里的同志好友们合送的小宝宝专用尿垫,听说不铺会后悔,没开过的润滑剂……在这里……瞟了眼制造日期,差一年……幸好幸好,湿纸巾……在床头柜上,普拿疼……吃普拿疼有没有用?
  他没做过,不知道会有多痛,有备无患,云南白药和退烧药……需要吗?
  转头看下司朗,司朗的样子……嗯!应该是要。
  “顗业……那个…”看到顗业丢向床头柜上的东西,司朗的忐忑不安更严重了。
  “还缺什么……”顗业感觉到司朗的不自在,心里莫名其妙也跟着紧张。
  突然间两人默契十足地同时开口,把彼此都吓了一跳。
  沉默了一阵,顗业给了司朗一计迷魂笑容,转身跑到衣橱抽一条干净的大毛巾往床上一铺。
  “准备就序,我们可以开始了。”顗业走到司朗面前将司朗贴入自己的肚子,他的司朗今天看起来最可口。
  “我……”觉得自己快羞到昏倒的司朗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把脸埋在顗业的衣上。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顗业很想笑,司朗的耳朵已经红到有爆出血的可能性,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肚子,温热的感觉,让他更“有感觉”了。
  这种“有感觉”的感觉当事人最知道,它有个学名叫“生理反应”。
  “你……”突然感到顗业产生“异变”的司朗猛的双掌将顗业推开。
  “哎呀!我忍不住嘛!对不起,来!司朗,你先把普拿疼吃下去。”
  走到床边倒杯水,拿着药回到司朗面前,顗业的“对不起!”绝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吃?”司朗恐慌的问,为什么他要当受方?
  “因为我爱你。”顗业笑里藏刀。
  “那……你你……为什么…不自己吃?”司朗抗议。
  “因为我比较爱你,所以让你吃啊!”顗业把水拿到司朗嘴边。
  “可是……可是……是我……先喜欢你的。”
  爱哪能用来当借口,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烂理由?!”的司朗不依。
  “司朗,你要跟我争到什么时候?你到底爱不爱我?”顗业很强势的把水递给司朗,然后开始卸下身上的衣服,由上到下。
  “这……这……没没有……没有关……关系。”司朗的血压骤升,原本紧张的结巴的话也更加破碎。
  可恶!居然用美男计……唔!有“感觉”了啦!
  顗业慢慢的脱去身上最后一件扔下,靠近床边,在司朗身旁坐下,仲出手抚摸司朗的手臂,指间顺着肌理缓缓上移又下移,耳尖的他可以听见司朗刚刚突然猛吸一小口气。
  现在非常“有感觉”的司朗放下了坚持,恨恨的看了始作俑者一眼,“下……下次……下次……换换……换你吃……。”
  顗业微微一笑,耳边仿佛听见天使诗班高歌“哈里路亚”,美男计果然有用,费时一分钟,将司朗搞定。
  看着司朗把药吞了,喉结动了动,白净无瑕的脸上有着万分羞惭,顗业情不自禁的把唇靠过去,蜻蜒点水落在额头、眉梢、鼻梁,然后……贴上司朗微启的唇,由轻轻的吻,有一下没一下的咬,再动了动舌探进,深深的把满腔爱意传达过去……
  终于结束了吗?
  司朗无神的盯着了天花板瞧,脑海里因为措手不及的爆炸感而空白一片。
  刚刚……钝掉的脑袋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喘着气的顗业爬起身,到浴室把该清理的东西先处理掉,拧了条温毛巾和条热毛巾回来,先用温毛巾把不知神游到何方的司朗擦干净,重点部位深入清洁,再将药敷上刚被强势开发过的地方,然后在司朗的腰椎敷上热毛巾,再把沾染了俩人爱情的“证物”拿去浴室泡水,这是身为优秀的“攻”该做的事。
  等一切就序,把司朗从神游处吻回来,自认做得相当完美的顗业选了最舒般的位置,在司明身上趴好。
  迷迷糊糊间,回神的司朗只知道现在身体很酸,下身某深处虽然有上药却依然火热的抽痛,很疲倦,下腹那扎人的毛发搔得肚子好痒,还有……趴到他身上的顗业好重,但是重的好舒服。
  “嘿!小朗,你还活着吗?”顗业转头四十五度把唇贴在呆呆的司朗颊边问。
  “你怎么没告诉我……做这种事会是这样?”司朗沉默了一下说。
  “不然你以为是哪样?”顗业轻笑。
  “不是应该会像坐云霄飞车吗?……我看书上写的,虽然是这样……可是我觉得刚刚……一点都不像。”司朗叹口气说。
  “那你告诉我你觉得像什么,嗯!”顗业抚了抚司節光洁的额头。
  “很像……一开始被刀戳到,然后……被车撞到,最后是心脏病发作。”司朗傻傻的回答。
  被刀戳、被车撞、心脏病,他的宝贝司朗还真懂得让他的自尊心碎成片片。
  “你不喜欢?”这问题很重要,事关一生幸福。
  “这很重要吗?”司朗环住顗业的腰间,不自觉的摸着顗业的背脊骨。
  “我想知道。”顗业吻了一下嘴边的苹果颊。
  “虽然很痛,但是……还不错!”司朗老实的回答。
  “所以……你喜欢。”顗业欣喜若狂在心里。
  “我没有说‘喜欢’这两个字。”噘起唇,司朗反驳。
  什么喜欢?
  听起来像变态一样,喜欢做……不行,他讲不出来。
  就是……做……这种事,哼!他才不会坦诚自己喜欢咧!
  痛都痛死了谁喜炊?乱讲,他才不承认!
  “小朗,你是我的,你不可以始乱终弃,知道吗?!”再亲一口甜美的唇角,顗业横霸霸的说。
  “别把我说的和你一样,你以为你的光荣记录我不知道?花心的笨蛋!”司朗一把推开身上的巨物翻过酸疼的身体侧卧。
  “小朗,你要公平一点,那些都是以前的事啊!小朗,不要翻旧帐好不好?”顗业赶忙抱住光裸的小火山。
  八成是伍学长这死人又在小朗耳边碎嘴,下次就不要让他遇上,不然非打爆这死人不可。
  “谁知道你会怎么样?你可以回到那些女人怀里,你不用在意我的,反正我又看不见,现在身体你也得到了,无所谓了不是吗?”司朗小小声的说着对自己残忍无比的话。
  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吃到了就可以丢一边。
  “你说的烂男人是谁,我去扁他一顿,我最最最……最亲爱的小朗,我对你死心塌地天可明鉴,我知道是我以前不好让我的贞操到处跑,但是,你不要抛弃我啊!不要啦!吃完就走的不是男人喔!相信我,这一次我绝对会为你保住我的贞操的,我好爱你啊!”温柔舔吻着司朗的顗业撒娇似的讨饶。
  “说什么贞操长脚,真像……笨蛋,就算之前的还在,刚刚……就已经没有了。”司朗闷闷的笑。
  “你笑我,我听到了,原谅我没有早一点守身如玉,嗯?”顗业轻轻咬着司刚的颈侧。
  “我原谅你,笨蛋。”礼尚往来,司朗回了顗业浓到不行的吻。
  幸福不幸福是因心境而异,此时此刻,若不叫“幸福”还有什么可以形容?
  “顗业,你真的那么爱我?”司朗放松了身体靠在顗业怀抱。
  “当然爱你。”顗业想都不想的同答。
  “那我可以考虑一下……”小小声把话含在嘴里,司朗笑着缩成一团。
  愣了一下才了解司朗说的话,顗业马上咬住司朗的耳朵。
  “什么叫做你可以考虑,把那个念头给我清掉,你连想都别想,我一定每个星期都回来检查你,敢给我考虑不要在我当兵的时候兵变,你这家伙,我不准,你听到了没,就算有比我更好的货色你也不许给我心动,有没有听到?!我爱你……”
  吮吮咬咬,动手动脚,满室温柔再起,至于到底有没有“兵变”……未来的事,谁知道啊!
  与其忧虑未来,现在掌握幸福比较重要,他与他还要继续握往幸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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